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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宜早不宜迟，牧牧等不了了。电话拨通后，牧牧用听都仿佛看到的如沐春风的声音甜甜道“柚，我是牧牧。”
牧牧开始了临时抱佛脚。
白在旁边保持安静。
话筒里面传来忍俊不禁的声音，“什么事？”
虽然很久没有听到这声音了，但是一点都不想。
牧牧听到了小人得志，心里冒火，但是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其实我挺想你的，等哪天代理天帝到天界办公什么的就由我请客，牧牧已经正式开始赚钱了。”
牧牧主动表达自己有成熟起来。
“哟，挺主动啊。手机是白提供的，而月陛下有又为你搞定了高档住宿别墅，还是左右逢源，桃花不断啊，所以我想不通牧牧有什么理由专程致电给我这个过气的代理天帝？不过难得牧牧这么可爱，我要不要顺水推舟享受一回呢？”代理天帝柚抑扬顿挫富有感情的感叹。
牧牧感觉柚又在抽风，不然说话怎么跟神经病唱歌差不多“饮水思源，牧牧记得在失乐园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花尖路西法有抚养过我，柚和不二也抚养照顾过我，不是么？”
“人老多情，好久没听到我儿子说人话了，耳根子飘飘然就软趴趴了。放心，我一点都记不得的你当时说的那些绝情的屁话了，真的。”柚声音突然拔高。
听到的人怎么可能不在意。
“代理天帝大人不计小人过呗，我现在真的是九死一生，水深火热，而且思乡亲切。”牧牧故作可怜。
牧牧还在弯弯绕。
柚沉声道“水生火热？九死一生？还不是你自找的，我都听说了。”
牧牧撒娇“所以我想见见我魁阳哥哥，您知道的，哥哥一丝不苟、持之以恒、勤勤恳恳等人生态度正是牧牧缺失的，是值得牧牧学习的榜样。”
柚反问“学习榜样？以前怎么不学？”
牧牧无语“以前是我不懂得珍惜，现在我哥哥这么近，我一年就见几次，唉，四年毕业后就难说再见了。”
又问“不打算留在天界？”
“怎么可能留在天界？讨厌的学长那么多。”牧牧叹息“经常被神学府第一欺负，和他是那种‘只要你过的好，我就受不了’的关系。”
牧牧很坦诚。
白忍笑忍的肚子疼了。
“牧牧你个笨蛋记住了，你只有脸可取。想想你的某些惊世骇俗的人生经历就知道没有切腹自尽的你是多么坚强勇敢。”柚叹息“有人愿意和你做朋友就低着头弯着腰谦恭地答应呗，说真的，不要荒废人生了，珍惜眼前，否则将来跪着磕头都挽留不住朋友的。”
牧牧头疼“向来我是看不起那种稀疏平常的*贱货的。”
柚不开心“就这样，我会考虑考虑你说的。”
牧牧立刻用甜的掉渣的声音道“那我明天再打电话询问。”
这态度真恶魔。
“有时间我到天界看你，照顾好自己。”柚挂断电话。
牧牧对着被挂掉的电话叹气“柚还没有放弃治疗啊，真可怜。”
白温柔道“走了。”
牧牧翻白眼“真想炸了神学府啊。”
令人不开心的地方太多。
牧牧强迫白和自己住在同一个10人间的宿舍，准确地说白是在牧牧的上床被动做玩偶熊，职责是被牧牧抱着陪牧牧睡觉。
作者也表示害羞了，我们牧牧太霸道任性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们牧牧早就学了一套一套的坑蒙拐骗偷的生存技巧了。
白大人是被派到脂肪做监军的，见官大一级，就算是抱起来很舒服的型号，但是也不能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当玩偶啊，你们的节操呢？太无下限了。
就算不考虑影响，也要考虑白大人还有堆积如山的公事。
当晚整个宿舍除了牧牧以外，竟然真的没人再睡着了，好在牧牧补了三个月都不掉的粉，否则又是一场春梦了无痕了。
白大人被性骚扰是活该，谁叫人家是失恋礼物呢？但是同寝室的其他人就是无辜的拉，但是牧牧仍然把魔爪伸向了无辜的士兵了，一起床就装病，安排好心的班长带病号饭等。
白在牧牧满足了食欲后才得以脱身，不敢置信地望向牧牧，心里知道因为高卧不起而耽误工作了。唉，只有挤压时间完成工作了。
要知道白大人真的是大忙人，除了教导牧牧学习和联系外，还要以监军的身份就地整改，以脂肪为起点让整个直隶部队旧貌换新颜。
“牧牧大人知道今天要去哪儿么？”白大人问。
牧牧从床板上蹦了起来，“实验室。”
牧牧有洁癖，而月认为对待牧牧这种来实习个把月的就不用正式配备全部装备了，所以牧牧配发的是从后勤的仓库找到的旧军装，旧被子等。
神学府晚上宵禁，牧牧拉着白体验了解禁的自由后到宿舍报到得知真相后当场踢飞了被子，被褥，枕头等床上用品，拉白大人睡了一晚上的床板。
班长是好说歹说才求得牧牧愿意睡洗过后床上用品，所以班长承担起要帮牧牧洗床上用品等必备品的重任。
起床后腰酸背痛加上起床气又令牧牧立刻画个圈圈诅咒月。靠，敢占老子便宜，还敢让老子睡二手货，无耻。。。
想到月，牧牧眼圈又红了，不过坚强的忍住了。
白大人表示也是初体验，从来没被鬼压，也从来没有这么失眠过。
所以白大人是代替二手货被牧牧抱着睡了一晚上。
出发，今天牧牧是被实验的，而白是做实验的。
一番程序之后，牧牧躺进了一个透明的圆筒里面，白嘱咐“洗经验值这些可能会很疼。”
还没有开始，白就替牧牧疼，真的心疼。
“疼而已，又不会少块肉，而且这个棺材还不错，很漂亮，我就大发慈悲不嫌弃了。”牧牧白了白一眼。“快点开始。”
白差点当场气绝。白按下启动按钮。
浑身扫描，不断有从头到尾一股环状的阴凉之气透过，而牧牧看到透明圆筒里面有白炽灯光不规则闪动，白炽灯光的基本单位都是10厘米见方的凸出小块，凸出小块中有小圆圈，平面图案看上去像菠萝。
突然间袭来的疼痛令毫无准备的牧牧一惊，但是牧牧并没有发出，只是张大嘴巴，疼痛加剧，牧牧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因疼痛发出任何声音。
白知道身体的疼痛，牧牧大人一般不会表达出来，因为忍耐已经成了习惯。
真正的疼痛并不来至于身体，而来至于心灵，而牧牧大人同样不会彰显出来，因为这就是牧牧大人自我保护的方法。
白露出心疼，显得有些焦虑“我去看一看走势图。别的东西不行，您可以咬我的手，这样可以缓解疼痛。需要随时叫我，我保证干净卫生。”
如果可以，请您让我知道您有多疼。
牧牧摇头，感觉突然许多什么黏腻清凉物贴近头皮，黏腻清凉物突然变得冷硬起来，像针一样刺入头皮之中，能感觉什么液体顺着头皮进入脑袋中。
牧牧握紧双手，不做抵抗，就当自己是被实验的小白鼠。
没什么了不起，疼得我好爽，好爽。。。
冷汗把牧牧浑身都清透了，到最后靠的是最后那口气支撑着麻木的身体，真的是连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整个过程，牧牧真的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是被白抱出实验室的。
“打起精神来，该到阴阳中间站了，暂时委屈您不能吃东西。”怀里的牧牧瘦的已经成皮包骨了。
牧牧迎着阳光扯出虚弱的笑容“不要这个样子，有时候我也想要回报白，虽然慵懒的不想要反抗命运，但是不想因为堕落而失去朋友。我知道的，只得到不付出，关系是会渐行渐远的，我本来就是不自觉的，是有那种收到别人好意会不思进取反而想要贪婪更多的本能。不，我从骨子里就不喜欢付出，是完美的自私的人，所以还是让我保持理智的好。”
白叹气“牧牧大人的心很累，所以作为朋友的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一点点甜有什么关系？”
牧牧虚软地靠着白“有关系，我会残废变成废人的，会变成脑残身残志残的三残废柴的，我啊，在往容易的方向偏离，可是人生艰难啊。”
“敲响警钟了就可以了，因为您大可以放心。您只是因为经历了消极变得有些消沉罢了，慢慢就会好起来的。”白安慰。
“我可以虐待白么？白大人，因为这样会让我感觉强大。”牧牧消沉道“现在必须要进行心理治疗了，白大人就牺牲一下有什么关系？否则就会背负草菅人命的案子了。”
“看来体力过剩，没必要休息了，我们继续血拼下一关把。”白不客气。
老子的心疼是被狗吃了么？和牧牧大人灵魂碰撞为什么会是如此困难？
牧牧心底嘀咕：到底谁才腹黑，居然见死不救，要知道明明是月陛下肇事逃逸先的。。。
消除了心底的罪恶感，牧牧决定立刻行动，两个指甲盖拧起白臀部的一块小肉，用尽力气一拧，然后长长舒了一口气，露出满足的神色。
“满足了？”白以笑容面对，掩盖浑身激起的鸡皮疙瘩。
还在语言攻防战啊，玩不累的，哎，貌似各种人格障碍都喷发出来了。
不忍直视的车祸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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