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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活着的这么多人中，夜神需要的就那么寥寥数人。也许随时想一个会好得多，即便是依赖有点傻。
安静了很长时间，月对潜规则这个词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没把你当人看，行了么？”月没好气。“我不会像我父亲那么好心。”
不贪心就过得好，太深奥了。“受教了。”
“不愧是母子，母子连心，牧牧像你，喜欢想象。劝你还是脚踏实地的做人，等抓住事实了再来我面前指控，否则显得你很愚蠢。下次请你拿证据说话。”月觉得慢慢地，慢慢地又有些想牧牧了，那些压制住的情感又在抬头。
“谢谢您，很久没人当我是女人了，不，很久没人当我是人了。”凤仙叹息，“您很温柔，和牧牧一样是个心软的孩子。”
月摇头，“不一样，我是很酷的。”
“对啊，这应该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是我心急了，我太想结束我糟糕的现状了，以至于我看到一张好脸色就因雀然而忘乎所以。”凤仙坦然，“被锁在黑暗中真的很恐怖。”
“我不用恐惧统治的。”月挑眉，“而你收到的是你应该得到的报应，好好享受。再一次希望你不要把无辜的人卷进你们的阴谋之中。凤仙，装的再可怜也别想蒙混过去，你该为你的行为负责，我的同情心绝对不浪费你那里。”
谁都有秘密，你恐惧别人的秘密么？
又是哪一幕的恐怖片在上映？
“您喜欢听故事么？故事要有戏剧性，不如让我帮您圆满一个故事。”平静地开口，凤仙感觉冷静了许多。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现在不得不听邪神的，可是邪神和我的想法不一样，他可能想用我儿子代替我。反正是对我不再那么尊重了，所以我想和您谈笔生意，我希望以后您有能用得着我的地方，没关系，尽管开口，同时我帮您也希望您能答应我的条件。”凤仙提出了重点。
“我为什么会需要你？你认为我会因为牧牧而需要你？凤仙你真会讲笑话。”月打算一笑置之。
“没有永远的敌人，什么都可能发生，不是么？”凤仙留下了神秘的微笑。
“其他的都是废话，这句话应该才是重点，希望借用牧牧威胁我么？”果然是个垃圾。
我清楚你是要杀人还是要放火？
月下命令，“可以了，把这个贱人带走，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脑海中已经充满了血腥手段了。”
海底世界。
轩辕凤灵没有回答，却开启了另一个话题，“如果没有真神的引导，三千岁怎么能进步的如此神速，能和白大人不相上下的力量不是造化可成就的，需要真神的悉心栽培。”
“如今天下有两大权力，两大金字塔，夜神和邪神两大权力集团。”轩辕凤灵扬眉，“可是不要忘了，夜神是掠夺了真神才有今天，这是传说，可是我们小时候都能听到真神对我们无微不至的关心，同样我们都知道真神在苟延残喘，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时候了。”
牧牧震惊，“您，您何必把话说得这么明。”
我们知道真神需要我们的帮助，可是我们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
“轩辕凤灵，你想要做什么？我要杀了你。”三千岁怒不可遏，因为有人在超越自己的底线。
自然帮忙，牧牧求和，“都别说了，我们启程回去了，三千岁，如果您要杀龙帝，先杀我，杀我之前劝你先请示月陛下，我们都不怕死，怕你担当不起责任。”
“你说什么？你以为。。。”三千岁觉得这位牧牧先生有些自视过高了。
“陛下无论爱着谁都会把牧牧看得很重很重的。”无开口。
三千岁觉得这些人不可理喻。
启程回去？这还差不多。
“我要是怕被威胁，我也走不到今天，从龙族夺权到帮凤仙到帮你牧牧，事都做了，我还怕这么？陛下不是听不了几句闲言碎语的人，不至于因为我说错一句话就判定我谋反。我要是因为这个怕变得没骨气，那夜神陛下就真的可以不需要我了。”轩辕凤灵不卑不亢，“我是不喜欢看男人脸色的女人，所以我不经常做看人脸色的事情。”
知道轩辕凤灵是故意冲着三千岁说的，牧牧自然也不客气，“陛下是通过欲望稳定权力的？”
“陛下能控制你的大脑，你信么？没有欲望也逃不出控制。”轩辕凤灵打量了一下无，“其实欲望很美好的。没有一点欲望，活着也没劲儿，是么？”
“牧牧你相信有真神的存在，凤仙也相信，凤仙坚信自己是因为真神的引导才那么强大的，凤仙一直希望报恩的。”轩辕凤灵“传说中的真神应该就是传说中太阳神，可我们渐渐地遗忘那些恩泽我们神祗，是不是我们的血液中就流淌着忘恩负义，猪狗不如？”
是啊，感觉很久以前，我们就背叛了创造我们的神。
三千岁对骂人的话几乎都是一知半解的，这些人说的又快又高深，早听得晕乎晕乎的了。
“杀人是最简单容易的。”轩辕凤灵露出忧伤姿态，“只要我们相信自己就能做到。杀死真神，只要都忘记了就好。”
“我觉得真神是无法被消灭的。”牧牧肯定。“而且陛下也不能够去做消灭真神这种愚蠢的事情。真神是所有人最原始的信仰，这种基础被毁掉了，很多都不复存在了。”
牧牧相信月的品德，但是牧牧有句话没说，可能杀死真神的是愚蠢自以为是的人类，他们以为自己强大，很容易忘记身边小小的善意，反而十分在意暴力。
真神也许真的太弱小了，忘记了就消失了。。。
“可是凤仙坚信夜神要消灭真神。”轩辕凤灵继续。
高深莫测，牧牧听出点味道了。“凤仙有这么愚蠢？”
“就是这么悬疑。而且说实话，我不认为有哪一届夜神有胃口能吞下真神。”轩辕凤灵挑眉，“凤仙也没有说谎，为什么这么想？她从来没解释过。”
“凤仙背后有人？”牧牧随口一说，因为这没有佐证，又事关谋逆之罪。
轩辕凤灵认真分析。“不知道。但是如果凤仙背后还有主谋的话也不会跟真神有多大关系，怎么都说不通？”
“应该只有真正好人能听得到真神的引导，凤仙真的与真神有亲密接触么？真神应该引导人向善的，不是么？可是我更怀疑真神不存在，我表示深切怀疑，我曾经听到的引导的声音就连我自己也不确定是否来自于真神，我一直很孤单，我怀疑脑海中的声音是我杜撰的，而且也没有人保证是真神引导三千岁扶摇直上的成长的。”牧牧摊手，“谁能肯定真神的存在？”
轩辕凤灵点头，“不聊这个话题了，牧牧你要知道这是一场勇气的较量。”
“漫长的考验，我不着急。”牧牧叹息。
三千岁很有趣，直接说“我把你们的对话记忆下来了，然后原封不动地报告给陛下知道，你们等着。”
“您除了受正规教育之外一点没受到社会教育么？”牧牧取笑这个大孩子，“和我们家黑子有点像，尽管报告的，没关系。告诉你，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我认为龙帝今时今日的地位足以说今日的话，甚至更过分也无所谓。而我相信我的语言也没有过分之处，所以，您自便。”
点到为止，牧牧已经聊得差不多了，现在自己没有能力贪真相，目前是走稳。
遥望天空，一片漆黑，仿佛缺少了全世界。
直到看到真正的黑暗才想到光明的美好，牧牧知道堕落了就爬不起来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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