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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真好！
“舞儿，前世也好，今生也罢，只要是你，足矣。”怀中抱着佳人，北慕歌的心被装的满满的甜蜜。
轻柔的吻了吻凤舞的脸颊，那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弄碎了手中的娇弱的瓷器。
“把她还给我！”
命令似得口吻，让北慕歌冷笑一声，轻讽道：“她又不是你的谁，凭什么还给你？”
“她是我未婚妻！”铿锵话语，落入北慕歌耳中，却是那般嘲讽。
北慕歌起身，把怀中人让烟雪扶好，手中剑骤出，一步一步走向白羽。
每走一步，众人皆是能感受到那睥睨天下的威压，每走一步，都让人颤抖到害怕，畏惧。
他每走一步，白羽便后退一步，后背上的伤，扯得心口直疼，可他却只能一步步退去。
那威压，仿若冲破了苍穹，直冲九天。
“你刚刚，说，她是你未婚妻？”状似低喃的问话，白羽却是瑟缩的后退着，狼狈，却又防备着。
脚下踩到了个石子，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白羽瞳孔蓦然睁大，恐惧无声无息蔓延至心头。
北慕歌，实力竟然比他还强！强大到超过了灵王。
是了，他被困在九州大陆，踏出九州就会衰老致死，可他北慕歌呢？却因为他身为北大陆的北家人，可以随意行走。
为什么，就连死了的她，也不愿意给他留一条后路？
这一刻，白羽是恨的，恨不得再次回到千年前，对着那蓝裙女子，在刺上几剑，明明他才是她未婚夫，明明她的一切都应该是他的！
可她，为什么对他如此不公平？
为什么？
愤恨的情绪席卷心头，让白羽眼眶通红，骇人不已，想到她的所作所为，他怒火中烧。
却忘了，他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伤了她的心。
“白羽，你是不是忘了，你未婚妻早已死在你剑下了。”北慕歌走着，缓缓叙述着，那千年前所发生的事。
“我记得，她说，惟愿江河倒流，天塌地陷，沙石纵横，枯木逆生；此生，与你斩情，灭爱，断欲，绝生！”北慕歌说着，竟是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凄凉，脑海中不断重复着千年前那一幕幕生死，仿若昨日。
白羽听着，额头上不由得汗水淋漓，惊悚，惧怕，可是心中的占有，那欲念冲破了脑海，让他的眼，通红。
“那又如何？”白羽反驳，嘴角一抹邪笑，指着凤舞道：“她，不管前世，今生，都只能是我的！我的！她的一切也只能是我的！”
近乎于疯狂的怒吼，却是让烟雪嗤笑，毫不犹豫的嘲讽：“你的？白羽，我才知道，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你的脸皮已经到了厚颜无耻的地步了。”
“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啊。”想了想，烟雪感觉有些不对，不由得又道：“千年前，你就是如此的厚颜无耻，强词夺理，泯灭人性，心术不正，丧尽天良，卑鄙无耻的垃圾！”
“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五师姐这么能文雅的骂人呢？”程阳一个绷不住，直接吐起槽来，这家伙真的是自己的五师姐吗？
不是妩媚，妖娆，才是她的形容吗？怎么一正经起来，竟然这么的，嗯，能说会道，出口成章呢？
他觉得他的修炼还是不到家，应该学学五师姐！
程阳想着，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然而，他的话说完，整个紧张到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二弟，别说话，闭嘴，看着。”程鹏撇了眼自家不争气的弟弟，真的好想拖回去揍一顿啊！
明明很想知道千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程鹏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直勾勾的看向程阳，那冷冽的目光，冷的人冰冻身体三分啊！
简直不能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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