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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落小说 > 随身空间:官家娘子种田 > 第一百八十七章 撤职归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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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京城局势微妙,卫珩身为枢密使,按理说长期逗留外地,实属不妥,一个不留心将会被那些政敌用作把柄攻击。

    只卫珩这趟出京除了支援东边一带,还身负一桩秘密任务。

    他离京前,已听说陛下下旨调高太尉回京。是以,他才能毫无顾虑地带着一众亲兵出京。

    如今东边事一了,卫家夫妇便快马加鞭往回赶。

    待他俩回京时,京中局势又一次出现大变动。

    风暴中心就是楚王殿下。他上次因变法受罚被皇帝禁足,不想刚将他解禁出来,他便脑子犯抽。

    解禁第一天上朝,竟然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为李承佑求情。

    皇帝听了当然不高兴,三番几次打断他的话,不叫他再说下去。可那天的楚王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完全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无视皇帝的暗示,梗着脖子与他对峙到底。

    这还不算最糟糕的,他怼着怼着竟然扯到了大齐初定时的事。

    这下,皇帝再难维持表面的冷静,腾地从龙座上站了起来。暴跳如雷,指着楚王就骂。要知道他生平最为忌讳的就是当初夺天下时不够名正言顺。整个朝堂谁人不知,平日里那些大臣更是视那段时期为禁区。哪怕是最没眼色的新人,都要被再再告诫不要踩雷。

    偏偏,楚王今天就犯倔了,直指着高家的江山得位有问题,话里行间好似在指责老皇帝不忠不义。这下真真是触了皇帝的逆鳞。

    老皇帝冷笑一声,问他:“你这是在为前朝鸣不平么?”

    楚王竟然默了。

    这一刻,皇帝对他失望至极。哪怕他有多属意楚王作为皇位第一继承人。这会儿也死心烂肝,毕竟一个如此大逆不道的儿子实在不配接手他的江山。他也不是只有高元祯一个儿子。

    皇帝冷剜了楚王一眼,转身便下旨将高元祯贬为庶人,即刻迁出皇宫,流放蜀地。

    朝中有楚王外家刘府官员为楚王求情。可皇帝盛怒,连自己最为宠爱的儿子都流放了,哪里还管得着刘府的人。再则刘家在朝中并没有出色的人才,皇帝更不放在眼里。当即同罪处置了。那些人一见刘家这下场,再不敢为楚王求情。毕竟为救一个作死的人赔上前途实在不划算。

    散朝后,高元祯被贬的消息就传到了后宫——刘贵妃寝宫。刘贵妃乃高元祯母妃,平日里最受陛下宠爱。

    在没有皇后又没有其他宠妃的竞争下,刘贵妃的战斗力几乎为零。一听儿子被贬为庶人,顿时就慌了手脚。

    旁人稍稍一挑唆,她便不假思索的跑去崇德殿外下跪。完全忘了枕边人心里最忌讳的事。

    这当口,崇德殿里,皇帝和留下来的几名老臣正在讨论政事。突然崇德殿外传来喧哗。皇帝眉头一皱,身旁的大内官早一步跑出大殿外了解情况。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大内官吭哧吭哧跑了进来。附耳跟皇帝简单明了地说了外边的情况。老皇帝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要不是底下还杵着几位朝中大臣,说不得他就冲出去收拾人了。

    那些大臣哪个不是人精,听外边的声音便隐约猜到了什么情况。个个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该干嘛干嘛。

    皇帝眼神示意大内官出去将人弄走。那大内官苦着脸,心里也是没底。外边那个可是皇帝陛下宠爱了二十多年的女人呐,万一他今天得罪狠了,那天皇帝突然翻起旧账来,那他真是什么时候死都不晓得。可不去处理吧,他觉得现在就有生命危险。

    大内官小跑着出了崇德殿,苦劝刘贵妃。废了不少唇舌,还是没把人劝走。那刘贵妃就是油盐不进,死赖着不走,非要见到皇帝为止。

    大内官深深地叹了口气,心道:真是什么样的娘就能养出什么样的儿子来。

    楚王智商高情商却低得可怜,这刘贵妃也不遑多让。母子俩说好听点叫没心机,说难听点就是单蠢。

    皇帝宠着你们时,叫赤子之心;一旦得罪了皇帝,不等于成了别人砧板上的鱼肉么。这母子俩到这会儿还想不通这层关系。

    大内官叹了口气,该说的都说了,这刘贵妃还是这般死脑筋,他已没招。总不能喊人过来把她拖走罢。

    这时,刘贵妃心心念念的人终于走出崇德殿。皇帝陛下阴沉着一张老脸出来。他头一偏,示意大内官进去把里面的臣工们带去后殿。

    大内官如获大赦,跑着进了崇德殿。一眨眼的功夫,殿里已没了声音。

    皇帝始终摆着那张脸,阴冷的瞪着刘贵妃。

    那刘贵妃是受宠惯的人,平日里哪见过他这样冷酷的脸色。顿时吓得小心脏紧了紧。可一想到自己儿子,她又大了些许胆子。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为什么不听话?”皇帝没有大发雷霆,只阴冷地抛出那么一句话。好像眼前的女人是自己豢养多年的宠物似的。

    刘贵妃滞了一下,突然跪伏在地,哭着求道:“陛下,臣妾可以什么都不要,求您放过元祯罢。元祯自小养尊处优惯了,您一下子把他贬为庶人,又流放自苦寒地。他如何受得了?”

    “寡人放过他?是他放过寡人罢。”刘贵妃这话一出,皇帝更加不悦,“寡人在他心里还没有李家那个竖子来得重要。他明知寡人有多不待见李承佑,却偏偏要终日与李承佑为伍。寡人劝了他无数遍,他依然故我。还被李承佑利用,却不自知。当初变法清算时,要不是看在他是你的儿子份上,寡人早就将他处死了。他倒好,刚刚解禁又跑到朝堂上来对寡人指手画脚。还敢指责寡人的江山得来不正。”皇帝气急,一口气说了一大通话。

    刘贵妃一边听一边哭,嘴里一直喃喃着求饶。

    皇帝看着她这德行,突然像个瘪了气的球似的,疲惫的揉揉额角,说道:“平日里我待你们母子俩不薄罢。你们却视我为无物,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皇帝虽没有了刚刚的疾言厉色,换成寻常夫妻间的说话语气。可刘贵妃却听得冷汗淋漓。边摇着头边打着哆嗦哭求:“陛下,没有,我们绝没有对陛下不敬啊……”

    “你的儿子当众指责我高家江山得来不正。你枉顾我的话——后宫不得干政。既然你们母子俩这般恣意妄为,那便一起去蜀地罢。”

    皇帝生平最忌讳两点,当初高家江山得来不正,再有便是后宫女人不得干政。是以,前边几个皇子当初闹得天翻地覆,后宫的娘娘们谁也不敢在皇帝面前多说一个字。因为了解这位皇帝为了他的江山可以多绝情。

    而刘贵妃作为皇帝最亲近的女人,却和儿子一样犯了大忌。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懊悔不已,大喊一声:“陛下——”

    皇帝却再没回头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刘贵妃终于想明白自己即将失去什么,顿时嚎啕大哭,哭得一塌糊涂。

    他俩二十几年的夫妻,多少次听到过别宫娘娘哭诉他的绝情。当初刘贵妃自信自己不会有那么一天。可时至今日才明白最是无情帝王家。

    所以他的绝情说来就来,说流放就流放。

    她整个身子有些摇摇欲坠,恨不得就此死了算。

    她自知自小养尊处优,在宫里又受尽宠爱,说起来比儿子还吃不得苦。

    如今却到了这般田地。

    随着刘贵妃母子一家流放蜀地后,高元祯一派正式倒台。

    曾经最有希望继承皇位的楚王一下子倒了台。那些楚王一派人人自危,全没了平日里的不可一世,俱是夹着尾巴做人都不足以诠释他们内心的不安。

    此消彼长,陈王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没了楚王和李承佑压制,他开始频频动作,逮着机会就打压楚派官员。一时间朝堂上被他搞得乌烟瘴气。

    老皇帝却没阻止,有人猜他是因为楚王一事深受打击。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不想再丢一个儿子。所以才听之任之。

    陈王大概也是摸准了皇帝老爹的心思。

    毕竟皇帝总共就三位成年皇子。如今最有希望的高元祯被贬黜京,已再没有继承皇位的可能。

    而另一个高元钧又远在千里之外,回不回得了京还两说。

    他可不就成了父皇眼下唯一的继承人么。陈王觉得那座至尊之位已近在咫尺。

    明面上,陈王已是一家独大。不少朝官纷纷向他抛来橄榄枝,欲投奔他。

    那些文官位置他陈王要染指,那些武官高位他更加不肯放过。

    当他得知东边一带的所有计划宣告失败。而那个中途离京的卫珩便是失败的根源。陈王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即刻召来心腹,誓言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将高元钧狙杀在外,断不能让他有回京的机会。

    而他自己则开始着手对付卫珩,欲将他手中的兵权夺取过来。

    翌日,陈王安排一众人上奏则弹劾卫珩私自离京。

    顿时想要投靠在陈王门下的官员像是看到了契机,纷纷附和,请皇帝严惩卫珩。

    朝中有一半官员纷纷出列要求严惩卫珩。另一半则采取观望姿势。

    最让人看不懂的便是卫国公和高家翁婿俩。一个是亲爹,另一个是姻亲。这两边人竟然也毫无反应,就这么冷眼旁观着。

    姻亲倒也罢,可卫国公是亲生父亲啊,怎能也置亲儿子与不顾,也学着旁人冷眼旁观呢。众人心中颇为感慨,道是大难临头亲人也照做壁上观。

    朝堂形势对卫珩来说极其负面,说不定他就此被罢官,丢了大好前程。

    不少人偷偷觑他,想看看当初风光无俩的大齐第一公子,面对这种情况该是如何慌张?

    奈何,众人失望了,那卫珩如老僧入定般,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队列中,不说话也不辩驳。他站得笔挺,跟棵松柏似的。好似这些人弹劾地不是他本人一样。

    陈王觑了他一眼,心道他也就是佯装镇定罢了。大好前程即将毁于一旦,不信他真能无动于衷。他暗暗冷笑。对这番局面很满意,就等着父皇罢了卫珩的职,他好争取枢密使这个位置。

    陈王心里算盘打得叮当响,面上却假意替卫珩求情。

    “父皇,儿臣听闻,卫使君夫妻俩感情甚笃,这才刚新婚,日子过得蜜里调油呢。老三却将人妻子带出了京,着实不体谅人。卫使君出城想来也是放不下新婚妻子罢了。大家都是过来人,不该以此小题大做。”

    有人大声驳斥:“陈王此言差矣,这怎会是小事呢。卫使君堂堂枢密使为点儿女情长就枉顾军纪,枉顾律令。倘若哪天为此误了国事要如何收场。陛下,老臣觉得卫使君难堪枢密使之职。恳请陛下撤了卫珩枢密使的职,让有能力的人来胜任。”一个微微颤颤的老头义正言辞地奏请道。

    “臣附议。”

    “臣附议。”

    “……”

    一干官员跟下饺子似的跪伏下去,请皇帝处罚卫珩。

    皇帝看着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地说,不表态也不附和。表情高深莫测。

    这些大臣不仅是人精还是戏精。特别是刚刚那位义正言辞指责过的老臣。见大家伙表演了这么久,皇帝也不做表态。心想还不够,于是就加大“戏剧效果”,来点更博人眼球的。

    只见这老大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边嚎边“嘭嘭嘭”地磕起响头来。那磕头的声响顿时震慑了旁边跪伏着的大臣。他们犹豫了,想着要不要也跟着磕头啊。

    可听着声音是真响。于是偷偷觑了几眼,只见那老大臣额头磕出一个高高的大肿包,泛着血丝,很是渗人。

    那一瞬间,这些大臣纠结了,到底磕还是不磕。正当大家伙犹豫不决时,看够戏的皇帝陛下终于开金口了。

    “诸位爱卿,既是事实,那便按规章办便是。何须搞出这般阵仗,弄得跟个菜市场似的,着实难看。”

    皇帝这般一说,那些跟着演戏的臣工们脸唰地一下红了。特别是那个演得最过的,一张老脸涨得跟猪头似的。

    陈王连忙附和:“父皇说得是,卫大人这事本也算不得天大的事。按照律例,最多也就撤下枢密使一职罢了。”陈王还是不放心,生怕程序走着走着又变卦。故意这么一说,非得逼得皇帝当即下旨拍板定下。

    皇帝睐了他一眼,嘴角微勾:“即撤去卫珩枢密使一职,军中一应政务交由高太尉掌管。卫珩罚奉半年,闭门自省半年。”

    陈王微愕,这又超出了他的预计范围了。原本想把卫珩拉下来,夺取他手中的兵权。搞了半天又回到了高太尉手里。

    他半天没反应过来,跟着演戏的一帮臣工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刚刚还闹哄哄的大殿顿时静的掉一根针都听得见。大伙儿有些不知怎么反应。

    倒是一直不动声色的当事人卫珩,缓步出列,朗声谢恩,“谢陛下宽恕。”

    皇帝挥挥手,“若无其他事,便退朝罢。”

    ——

    枢密使一职被撤走,卫珩回到卫国公府直奔福寿堂。祖孙俩关起门来商量了足足一个时辰。最后老太君发话,同意卫珩夫妇俩搬出国公府。

    只感叹卫大姐,好好一个楚王妃如今要跟着丈夫前去蜀地受苦。

    这些年,卫珩与大姐虽没怎么来往。可到底是同父同母的手足,哪能不管不顾。卫珩私底下又派了一支亲兵护送他们去蜀地。

    他把搬家一事告诉黎雅后,小女人简直高兴疯了。这国公府里,虽没人为难她。可规矩着实多,人口又杂,像她这样自由惯了的人当真受不住。两人能搬出去住,她是求之不得的。

    小夫妻俩商量着搬去哪里住。

    原本的枢密使府肯定不能住了。

    黎雅玩笑道:“反正你如今无官一身轻,要不咱俩去京郊别庄过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得了。”

    “这主意好。为夫同意。媳妇儿咱去哪个别庄?”卫珩竟然一本正经地问她。

    “啊?!你当真?”自家夫君可不是个甘于平凡的男人,她也就随口说了一嘴啊。

    卫珩看她一脸震惊,故作委屈道:“媳妇儿,我如今啥都没有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不要我了?”

    难道受打击了?黎雅赶忙拍着胸脯保证:“自家男人啥样的都没事。大不了我养你一辈子。”

    卫珩听得心里发甜,搂着自家媳妇儿的小腰撒娇。“咱们家媳妇儿说了算。”

    “阿珩,我陪嫁的那庄子前几日管事的告诉我已修葺完成。那里的模样还是按照我自己的喜好装修的。要不咱就去那里住罢。”她问得小心翼翼,毕竟这是她陪嫁的庄子,怕自家老公心里不舒服不想去住。

    他却完全没有这个顾虑,答道:“好啊,就那里罢。离京也近。”

    小夫妻俩就此做下决定,当即招来院子里的小厮丫鬟,大致说了一遍便令他们下去整理行囊。

    青竹和梅儿最是高兴,她俩本就是过惯了田园生活的人。两人二话不说巴巴地跑出去整理上了。

    可红稍和绿枝俩丫头意见可大了。在国公府里,虽不被大少爷青睐,但好歹也过着优越的富家生活。

    可若跟着去了乡下庄子里,岂不是要下田地干粗活么。她俩瞧着自个儿那双白嫩嫩的手,越发不乐意去了。

    俩人磨磨蹭蹭期期艾艾来到黎雅面前。各种支支吾吾。

    黎雅抱着板栗指挥下人们整理行囊。见她俩在跟前杵了半天也没放一个屁,便有些不耐烦,冷声道:“有什么事就说,没事便去和大伙儿收拾行囊。”

    “大少夫人,奴婢们自小生活在国公府里,从没踏出过半步。外面的生活实在过不惯啊。”

    黎雅哪里还有不明白了,冷笑一声,“你俩若不肯跟着去田庄也行。那便留下来守着这儿罢。”

    那俩丫鬟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异口同声道:“大少夫人放心,奴婢们定会守好这儿的。”

    底下的人效率很高,不到半天时间就把要带的行李都装上了马车。小夫妻俩来到福寿堂跟老太君辞别。

    老太君很是舍不得,听闻他们去了京郊别庄。说道:“也罢,你俩出去过自己的日子也好。只快点给我生个小曾孙出来。”

    “祖母放心,我们会常来看你的。”

    “去吧,去吧。”

    结婚前黎雅还担心不受老太君待见。如今相处下来发现老人家很是开明。哪怕卫珩没搭理她塞过来的红绿俩丫头,也没干涉过。

    对她这个孙媳妇更没有立规矩,摆架子什么的。除了偶尔会催生孩子。

    不过关于孩子的事,她心里也惦记着。是以,倒不反感老人家催生。

    从福寿堂出来,夫妻俩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去告知下卫国公。

    卫国公听完他们的打算,没说什么,只客套地叮嘱了几句便没了话。

    卫珩牵着妻子出去,当天便带着车队和仆人们出发前去京郊别庄。

    这京郊别庄当初修葺时可让黎雅费了不少脑油。她虽不指望装修的跟现代居室那般便利。但也尽量做到简洁舒适。特别是房间里的卫浴间更是花了好大一番心思。

    一家人就在别庄安顿下来。比起国公府的豪门生活,她更喜欢这样的田园生活。是以,不到半个月她便带着下人们把庄子前前后后都种上了蔬果花草。自然种子提供者还是咱们的板栗大爷。

    自搬到别庄后,板栗也越发活泼,见天儿儿地在外面撒欢儿。黎雅也不拘着它,由着它漫山遍野的跑。

    只原本说是要在家自省的某人,也跟板栗一样,早出晚归。整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他虽然从没告诉过她,在干什么。可凭着女人的直觉,他们似乎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为此她告诉自己,尽量不要插手,也不要多问。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过足了这样的田园生活。没事便带着下人们种种田锄锄地。再空些就让车夫带着她去十几里外的京郊水泥作坊帮帮忙。

    如今的苏陌是越来越有大老板的架势了。那个水泥厂也被他管理的井井有条。听说前不久苏陌又得一小子。黎雅便送了一份丰厚的满月礼过去。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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