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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落小说 > 邪妃撩人:王爷休想逃 > 第一百四十章:公堂作证(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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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口在皇宫外的一个小树林里,他们几个爬出来后,观望了一下四周,真是静悄悄黑漆漆的有点阴森恐怖。

    “今夜白跑了一趟,还被人追的当了回钻洞老鼠。”傅华歆很不满,早知道他就不好奇那位洛妃娘娘了。

    萧南屏转过身去说道:“也不算白跑,至少我们知道了一点,那位洛妃娘娘对萧衍很重要,而且是极其见不得光的人。为此,他更不惜顶着群臣争议,假封了一个小小县丞之女为三夫人之首的贵妃。”

    “如此重要之人,他为何不干脆将其囚禁在密室里呢?而是将其很好的养在那样富丽堂皇的宫殿里,还用黄金打造了金链子束缚对方的自由,这一切也太奇怪不正常了。”商海若进入洛妃寝宫时,便仔细的打量了其中的摆设。只洛妃睡的那张百宝金玉象牙床,便说是价值连城也毫不为过。

    因为,那是一张玉床,暖玉床。白的无暇,像是一整块玉石切割而成的。

    而这么一块巨大的暖玉,恐怕连雅岚也拿不出来吧?

    北冥倾绝对上商海若投来的目光,他淡淡说道:“那样完整且白璧无瑕的玉石,万中求一。”

    就算是他,手上也只有两块,而且还不是纯色的,其中会夹杂着一些杂色,属俏色玉石。

    傅华歆一手摸着下巴,皱着眉头百思不解的自言自语道:“花这么多钱,养一个美人儿?嗯,这不和纨绔子弟金笼锁雀一个道理吗?”

    “不见得一样,听麒麟说,萧衍对洛妃的好,似乎也是冷冰冰的,不像是一个男人在宠爱一个女人。”萧南屏曾听麒麟说过,那位洛妃的手脚腕部都磨破皮出血了。

    而洛妃之所以会剧烈挣扎把自己伤成那样,正是因为萧衍当晚去见了洛妃。一个男人,若真心爱着一个女人,他又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所爱女子把自己伤的如此严重?萧衍可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他要是想阻止洛妃伤害自己,那也就是一个刀手劈下去的事儿。

    可他当时没有立刻打晕情绪失控的洛妃,而是任其挣扎到手脚磨破皮出血,他才出手打晕了洛妃,帮洛妃上了药包扎好伤口。

    这样的做法,怎么都像是在报复折磨一个人,而绝对和宠爱一个人无关。

    “你这个皇伯父……可真是变态。”傅华歆也细想了一番,真心觉得萧衍对洛妃做的那些事,简直就是变态到了极点。

    “他变态他的,和咱们无关,咱们还是先等青龙从江陵回来再说吧。”萧南屏本来是不想管这闲事的,可如今……还是看看青龙会从江陵带回来什么消息吧。

    他们几人对此倒是都无异议,反正这是不能管太多,如果要救洛妃的人真求到他们面前,他们最多可怜洛妃处境帮点小忙,多了,便只能恕他们无能为力了。

    他们四人一同离开小树林,分开两波走。

    傅华歆送商海若回东海公主府,北冥倾绝则陪萧南屏回定安公主府。

    萧衍为了杜绝他们亲密的来往,把他们彼此的府邸建的很远,要走三条街才能到彼此府邸。

    所以,他们两波人的方向是完全相反的。

    而他们正携手漫步在无人寂静的街道上时……忽然,看到一个男人,衣衫不整的从一条巷子里跑出来,慌不则路的跌跌冲冲扶着街道旁的店铺向前走。

    这人他们熟,是萧公和,他怎会一个人深更半夜出现在这无人的僻静巷子里呢?

    北冥倾绝拉着她的手就走,这事他们才不管,管了也是白费力气不讨好。

    “先别走,我去看看巷子里出了什么事。”萧南屏拉住了北冥倾绝的手,强拽着他走向黝黑寂静的巷子。

    巷子里漆黑一片,可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北冥倾绝闻着这里酸臭的气味,嫌弃的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再往里头走。

    “别闹,有血腥气。”萧南屏拨开他的手,她拿出火折子吹亮火苗,借着光亮看清楚了巷子里的情况。

    巷子里很杂乱,在脏污的地面上躺着一名衣不蔽体的女子,似乎已经死了,还是死不瞑目,嘴角流着血,身上青青紫紫,明显是被人奸|杀的。

    “什么人?”一队巡逻兵,看到巷子里有光,便带人走了过来。

    萧南屏没有离开,而是等着他们过来。

    带头来的人官职不小,竟然是车骑将军杨放。

    杨放下马走过来,便一眼瞧见死者。他双眼一瞪,伸手指那二人。

    然后,他就愣住了。

    萧南屏手拿火折子,皱眉看着杨放,语气极为不悦道:“杨将军指着我和威王爷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本公主和威王爷干了这奸|杀民女的事吗?”

    杨放忙收回了指着他们的手,拱手行礼道:“下官无意冒犯定安公主您和威王爷,自然,这事也不可能是您二位做的。而这姑娘也非是良家女子,应是哪家教坊的姑娘。”

    “嗯,杨将军好观察力,只那么一眼,便察觉出了如此多的重要线索。”萧南屏吹灭了火折子,反正巡城的士兵手里也有火把,她何必劳累自己举着一个破火折子。

    “公主莫取笑下官了,下官刚才还眼瞎没认出您和威王爷呢。”杨放可说是背后都出冷汗了,这位威王爷好凶啊!一直盯着他看,他感觉压力好大。

    萧南屏也不为难杨放,反而给他指条明路道:“这女子之死应该和我三哥有关,你回头报到京兆尹哪儿去,让他带人去靖惠王府问问清楚,总要给死者一个交代的,不然大过年闹鬼算谁的祸?”

    她知道古人很信鬼神之说,所以才故意这样说,就是为防这位杨将军会不如实把此事上报京兆尹。

    “下官明白公主的意思了,定然会如实禀报京兆尹,绝不会让死者死不瞑目。”杨放额头上都出汗了,求放过他吧!这事他会办好的,请他们二位大神赶紧回府休息好吗?

    “嗯,那本公主和威王爷先走了,回头有空请杨将军去折桂坊喝酒,他们家的玫瑰露还是不错的。”萧南屏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说完,便拉着北冥倾绝扬长而了。

    杨放在他们走后,才抬袖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别说让这位公主殿下请他喝酒了,多和他们待一会儿,他都吓得背后全是汗了好吗?

    一个士兵见女子死不瞑目挺吓人的,便对他们将军多了句嘴:“将军,这事真是和靖惠王府的临贺王有关吗?会不会是他们兄妹不和,定安公主故意栽赃给临贺王的?”

    “滚犊子,这事和咱们有关吗?咱只要把事如实上报就行了,查案是京兆尹的事,话也是定安公主说的,和咱们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吗?”杨放虽然是武将,可脑子缺不笨。

    这些事他就当个传话的,其他的事可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小兵被训的狗血淋头,缩着脖子也不敢再多嘴了。

    ……

    翌日

    有关人等,全被传去了京兆尹大堂。

    萧公和一看到萧南屏出现,便怒指着她咬牙骂道:“萧南屏你个臭丫头,竟敢诬陷我……”

    “三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要是没杀人,赵大人自会还你清白,何必急于一时发怒呢?”萧南屏端坐在一旁,微笑对怒瞪着她的萧公和,不疾不徐的淡然自若道。

    她今儿可是证人,和萧公和这个疑犯可不同哦。

    北冥倾绝坐在她身边的位子上,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转头冷冷的看了萧公和一眼,一眼也就够了。

    萧公和对上北冥倾绝冰冷寒凉的眼眸,瞬间觉得自己犹如身坠冰窖,冷的他忍不住发抖。这下子,他可再也不敢指着萧南屏骂了。

    他可不会忘记,去年临涣郡那一战,他可是被北冥倾绝害得卧床大半个月不能下地行走呢。

    如今想来,他的腿还觉得疼呢。

    京兆尹赵立自后堂走出来,先拱手对萧南屏和北冥倾绝打了声招呼,而后才落座一拍惊堂木道:“下跪者可是芳翠阁老鸨周氏?”

    “回大人,正是奴家。”周氏是个中年胖女人,被京兆尹一声惊堂木吓得,脸上的肥肉都颤了三颤。

    赵立有抓着惊堂木一拍道:“来人,把死者抬上来。”

    没一会儿,便有两名衙役,抬着一个盖着白布的担架走了进来。

    啪嗒!担架放在了周氏身边不远处。

    一名衙役掀开了白布一角,露出了死者苍白无血色的脸庞,是名十七八岁的标志女子。

    赵立看了死者一眼,收回目光看向周氏,手中惊堂木又是一拍问道:“周氏,她可是你阁中的姑娘?看清楚了。”周氏浑身发抖的僵硬转动脖子,快速的看了那女子一眼,便忙低下头回道:“回大人,是奴家阁中的赛玉姑娘。”

    赵立又看了一脸愤怒的萧公和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拍惊堂木又看向周氏问道:“周氏,昨晚赛玉姑娘是被谁接走的?你可要如实道来,若有半句隐瞒,便是包庇罪犯的罪名。”

    “是是是,奴家说实话,说实话!”周氏已是杯恐吓的满脸是汗,头低的老低回道:“昨夜是赛玉的初|夜,竞拍的人有不少。可最终……赢得赛玉的却是临贺王爷。之后,临贺王爷同朋友喝的有点多了,非要带赛玉走,我是拦……拦也拦不住啊!再后来,一大早差爷们就登门传了奴家来此,奴家……奴家别的就都不清楚了。”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啊!本以为让赛玉跟了临贺王,也算是给他们芳翠阁长脸了啊!

    谁知赛玉这小蹄子居然如此命薄没福气,一夜之间竟然被人玩死了。

    而这个玩死她的人还是皇上曾经的养子临贺王,撞破临贺王杀人的还是这位谁都惹不起的定安公主,里头还有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威王爷的事,这……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这下她可算是完了,两边都得罪不起,京兆尹赵立还是个铁面判官,她要是敢说一句假话,回头就得吃牢饭啊!

    进了大牢里,她说不定还会被人暗害死,呜呜呜……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赵立惊堂木一拍,看向满脸怒红之色的萧公和,还算客气的问了句:“王爷,不知你对此有何辩解?”

    萧南屏抬眸笑看向萧公和,弹指一股气力,解了他的穴道。

    萧公和一得了自由,便是狠瞪了萧南屏一眼,转头面向赵立便是一声怒吼:“本王又没有杀人,你让本王说什么?”

    赵立可不怕这样横的王孙公子,他一拍惊堂木,一脸正气凛然道:“王爷说自己没杀人,那王爷便解释清楚昨夜你与赛玉究竟发生了何事?她为何会衣衫不整的死在巷子里,你当时又为何要仓皇逃跑!”

    “你!”萧公和可是横贯了的,何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萧南屏在一旁冷声道:“三哥,你若不想我把这事捅到皇伯父面前去,你最好将昨夜之事与赵大人说清楚。至于你有没有罪,待赵大人查清楚此案后,自会有定论。”

    赵立感激的看了萧南屏一眼,今儿若是没有这位定安公主在,他一个小小的京兆尹,还真镇不住这位蛮横嚣张的临贺王。

    萧公和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咬牙切齿怒瞪她一眼,最终还是阴沉着一张脸,将昨晚之事说了一遍道:“昨夜本王与朋友在芳翠阁饮酒作乐到很晚,当时喝的有点多了,便想带赛玉回府去休息。谁知半道夏侯洪吐的太厉害了,本王便下了马车,让随从先送他回了府,而本王则搂着赛玉步行向一座私宅行去。在路过那个巷子时,本王头晕的厉害,便稀里糊涂和赛玉……之后,赛玉不知道怎么就抽搐起来,然后……她就双腿一蹬,眼睛暴睁,吐血死了。”

    萧南屏对萧公和可没一点信任,她将目光投向赵立,端庄温婉的微笑问道:“赵大人,不知仵作是如何说的?”

    赵立对她轻点一下,惊堂木一拍喊道:“传仵作!”

    堂外早已侯着的孙仵作,躬身走进了大堂,跪地拱手低头说道:“回大人,死者乃是服药过度,才会在激烈房事中,意外猝死的。”萧南屏双眸一眯,看向了周氏。她是知道一些低级青楼里,会为了让客人尽兴,会给姑娘服用一些让其兴奋的药物。特别是赛玉这样刚买初|夜的姑娘,为了让她们老实认命,这些个丧尽天良只为钱的老鸨,更会下极重的合欢之药,为得便是让客人对初次承欢的姑娘可以为所欲为。毕竟是花了大价钱的,若不能让客人尽兴,客人一个不满,老鸨回头便会少赚不少钱。

    “大人,冤枉啊!奴家只是给他们送了一壶暖情就罢了,绝对没有下什么重药啊!”周氏以头抢地,大呼冤枉。

    这事真不是她干的,她只下了一点药而已,绝对是不可能把人给毒死的啊!

    萧公和气的一脚踹翻周氏,手中折扇怒指她咬牙道:“你个老虔婆,竟敢对本王下药?本王看你是找死!”

    虽然他以前也玩过那被下药的清倌人,也觉得很是尽兴。

    可那时候没闹出人命来,也没把他吓得到现在都软着!

    呸!真是晦气,居然让死人污他的身子,真倒霉。周氏被踹的哎哟乱叫,一个翻滚又俯身跪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向赵立大呼冤枉道:“大人,奴家真没下这么重的药,赛玉不是奴家害死的啊!还请大人为奴家做主,找出真凶,莫要让赛玉死不瞑目啊!”

    赵立审案多年,就没碰上过这么腌臜的案子。这叫什么事?老鸨下药迷姑娘,堂堂皇族王爷一夜风流玩死了姑娘,如今闹到公堂上来,这责任到底该谁背?

    是杀下药害人的老鸨?还是治罪花钱嫖姑娘的王爷?

    萧南屏见赵立面沉如水,眉头紧皱,便知他是为这案子犯难了。她优雅起身,对赵立淡笑道:“赵大人,何不如先将他们二人留在京兆尹协助查案,之后您派人去查查与他们结怨的一些人,从中抽查一番,相信自可捉拿真凶归案。”

    周氏对姑娘下药虽然该死,可她说的话却不会是假的。

    萧公和乃皇室王爷,又得圣宠,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给赛玉下药过重。

    毕竟,男人精气泄多也会要命的,她若是给赛玉下药过重,萧公和兴奋过头猝死了,她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所以,周氏没说谎,暖情酒只助兴,而不会让赛玉兴奋到猝死。

    赵立也觉得这位定安公主说得对,赛玉之死若与周氏和萧公和无关,那就一定和他们几人的仇人有关。

    萧公和恶名昭彰,得罪人太多,查起来最费劲儿。

    周氏和赛玉倒是好查,与她们结怨之人,无非就是芳翠阁的那些人。

    萧公和对于要留在京兆尹的事,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可萧南屏摆明要让他吃苦头,他不心甘情愿留下来,她自由法子让他乖乖的留下来。

    赵立对这位定安公主的手段很为佩服,其实他也想揍萧公和一顿,奈何他一是拳头不够硬,二是地位还没高到打一位皇室王爷而不用被治罪的。

    萧南屏直接给萧公和来了一套分筋错骨手,把人整瘫后,她便拍拍手与北冥倾绝一起离开了京兆尹。

    她是很想做个端庄贵雅的公主殿下,奈何总有人太欠揍,逼得她不得不暴露凶性。

    京兆尹外的百姓都想知道这案子的发展,奈何此事事关皇室王爷,审案是不公开的。

    不过他们有听到男人的惨叫声,一个个的皆在心里想,赵大人不会铁面无私的对堂堂皇室王爷动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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