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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落小说 > 娇妻来袭:霍少请接招 > 135、不知过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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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姨,老宅里面的人怎么样了?”司水瑶给自己系好安全带,问道。

    “余姨,莲姨还好吧?”

    洛宜月知道在老宅里年龄最大的就是莲姨,人年纪一大身体就虚,如果她好好的,其他年轻人挨挨也就过去了。

    “都挺好的,就是你们莲姨吃得最多,怕是有些够呛。”

    司水瑶听着也有些担心,老年人各种身体素质都跟不上年轻人了,她又那么大岁数。

    “余姨,医生怎么说?”

    “先控制住,然后看情况,再定以后的方案,现在就只能吃流食,怕是要麻烦你给她熬粥喝。”

    “嗯。”

    司水瑶眼睛亮了一下,俗话说,吃人嘴短,莲姨和她的关系不好,也许她这次病就是一个契机,能让她们的关系变好些也说不定。

    到了医院,司水瑶跟着余姨去病房看了眼莲姨,因为折腾了很久,天又黑了,莲姨在病床上睡得很安稳。

    原本司水瑶也没想好见到莲姨的时候和她说些什么,见她睡着,默默的退了出去。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无缘无故对你好的人,每两个关系好的人一定是其中的一个人,先迈出了一步,司水瑶就打算做这个迈出第一步的人。

    她坐在走廊里的椅子上,掏出手机上网查腹泻的病人喝什么粥比较好,查了以后,暗暗地打定了主意。

    因为莲姨睡着,所以余姨和洛宜月她们也没呆多久,就走到了霍予的兄弟们呆的病房。

    病房里是一群年轻人,自然有话题,管家坐在他们中间,听着他们叽叽喳喳讲个不停,却一脸沉思的表情,像是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司水瑶和他打了个招呼,发现西门玉也在里面,两个人目光交错,倒是西门玉觉得有些尴尬。

    再次看见司水瑶,他的感觉变了,感觉司水瑶不是他以前喜欢的那个女孩,而是一个把自己的心紧紧的包裹起来,防止受到伤害的女孩子。

    这一大屋子里的人,司水瑶其实都不太熟,她能认识的也只有西门玉,所以她很好奇的把一屋子人都打量了一遍,而屋子里的人也都在看她。

    霍予没有去出任务的时候,就把司水瑶的一张照片打印了几十份分,发给了他的那一帮子兄弟,告诉他们,这就是他们未来的嫂子。

    通知他们的目的也不仅仅在这里,还在要他们好好保护司水瑶,所以他们对司水瑶还是挺熟悉的,只是今天才看到本人罢了。

    司水瑶察觉到这么多人看她的目光,就露出一个笑容来,然后有些尴尬的转过身和洛宜月咬耳朵:“巧巧,那个协议里面不是说……”

    洛宜月怎么会不懂她的意思?

    “放心,他们都知道你是谁,我估摸着他们就是太久没见过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了,有点那啥,别放在心上。”

    司水瑶从来没有听谁用年轻漂亮这四个字形容过自己,乍一听有些意外。

    “啊?”

    “啊什么啊,”洛宜月一下敲在司水瑶脑门上,“说你漂亮,你还不乐意了?这要是换成苏格,人家不得高兴坏了?”

    司水瑶一直不觉得自己的脸是一张美人脸,不过想想也知道,顶着和她一样的那张脸,苏格一定受到过这类的赞美。

    不过她倒一点都不在乎,本来嘛,也没什么好在乎的。

    “她和我有什么相同的呢?不过就是容貌基因而已。”

    司水瑶话说得淡淡的,洛宜月看她脸上没有笑容,怕她觉得委屈,岔开了话题:“瑶瑶,你皮肤挺白,结婚的时候是穿中式的礼服还是穿婚纱?”

    司水瑶本来就没有想着和霍予过一辈子,没有想过结婚,也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忽然被问着,一时之间根本就不知道怎样作答。

    “嗯?”司水瑶忽然有了主意,“这要看霍予的喽,他穿西装,我穿婚纱,他穿喜服,我穿嫁衣,总得搭配起来才好,不是吗?”

    “瑶瑶说的也是,不过领证了也就结婚了,得换套新的衣服,要不我们明天就去挑吧?”

    洛宜月这话一出口,本来和挂水的阿乐说话的余姨抬起头,直直的盯着司水瑶,等她的回答。

    司水瑶真想不通洛宜月是怎么把话题又聊到穿新衣服这茬子上的,她很是无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没有办法拒绝,只好点头。

    “可是,我不适合出去啊。”

    说这话本来是想拖延时间,司水瑶本来就不想出去,这话一出口,她突然就想起搞不好外面还有一大帮子记者守着她,问为什么要背信弃义,不管孤儿院呢。

    “啊?怎么就不适合出去了?你不就是我用车带过来的吗?”

    余姨以为司水瑶被全网黑这件事情早已经被解决干净了,她最近忙着给霍予和司水瑶准备,根本就无暇顾及外面的世界,甚至都没有抽时间去看小说。

    这要是换了以前,司水瑶一定会解释,但她现在本来就有点小情绪,余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这话,让他的心里无缘的升起一股火气。

    司水瑶咬着下嘴唇,洛宜月拉了一下她的衣袖,小声说道:“瑶瑶,你的眼神怎么这么可怕?”

    司水瑶猛的一惊,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去,她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先出去一下。”

    司水瑶咬着唇,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病房,她狼狈而快速离去的背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众人就这么看着,没人说什么话,就是阿乐心里翻起了不满的小泡泡,虽然司水瑶人不错,也是他心里认定的姐姐,但是他就是觉得她做人做得太过了。

    其实从司水瑶和莲姨闹了不愉快要走开始,阿乐就觉得她有些做作,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今天这个场景再次重演,让阿乐对她的不满又加了一层。

    司水瑶不知道阿乐心里想着什么,她只是对自己的变化十分不适应,感到十分崩溃。

    以前的刺激真的不是这样的,要换成以前自己一定能一笑而过,绝对不往心里去,为什么重生以后自己还是这样?为什么还是感情用事?为什么就不能强大一点呢?

    司水瑶握紧了拳头,指甲划破了皮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比较痛,司水瑶竟然唰的一下流下了眼泪。

    这一哭就一发不可收拾。

    司水瑶的哭是没有声音的,只有泪水纷纷滑下脸庞,湿了衣裳。

    这里是医院,哭的人最多,看见司水瑶坐在凳子上哭的人也不少,只不过没人问。

    人生生老病死,在医院里遇到的就有三个,看见人在医院里哭,实在太正常了。

    所幸屋里的人正谈笑风生,也没有人出来看司水瑶,所以她哭的这一场,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司水瑶没有查看网上的消息,但她知道现在不是他能够随意出入公共场所的时候,她也就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哭完,静静的等他们出来。

    是余姨最先注意到司水瑶很久都没有进来,担心的朝门外看了一眼,发现人就坐在椅子上,头埋在臂弯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瑶瑶,瑶瑶你在干什么?”余姨喊了两声,没听到司水瑶的回应,就走到她身边,“怎么了?不舒服吗?”

    司水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忽然听到余姨的声音,连忙抬头:“余姨,你叫我?”

    司水瑶刚刚哭过,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眼睛也红红的,余姨被吓一跳:“这是怎么啦?”

    司水瑶笑了一下,眼睛虽然红着,但是却灿若繁星:“就是情绪忽然有些爆发,我就想。哭一会儿应该会好些。”

    没想到这孩子不按常理出牌,余姨想安慰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就对她笑了笑:“哭一场的效果怎么样?好多了吗?”

    司水瑶点头:“好多了。”

    “既然好多了,我们就回去吧,现在也快十点了,你该休息休息。”

    司水瑶站起来,伸手挽住了余姨的胳膊:“您也要好好休息,身体太弱了,守夜的事就交给我吧。”

    “那怎么行?”余姨知道莲姨和司水瑶不太对付,不然她也想要请司水瑶帮着她看着两眼。

    “怎么就不行了?现在这么多人住院,阿河和萧雨不在,人手根本就不够,我觉得等阿河他们回来,也要好好休息一天,今天我守一夜又何妨?”

    “你这孩子!”

    虽然话里稍微有些不答应的意思,但是余姨是真的越来越喜欢司水瑶了。

    “余姨你看这样,莲姨是女性,她的护理可能要我们两个轮流,那一帮子男的中毒不重,有管家先看这一夜,大白天的,估计也没什么事儿了,你说对吧?”

    “我懂你的意思,没事,我先去和老公商量商量,回头和你说哈。”

    司水瑶看着余姨的背影,忽然有些羡慕,他们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恩爱,还老公老婆的叫个不停,真的是很难得了。

    事实证明,管家果然心疼老婆,司水瑶真的成了护理莲姨的人。

    送余姨他们走的时候,司水瑶突然想起来,自己要是在医院里看着不就不能给莲姨熬粥喝了吗?

    “管家伯伯,明天来的时候要记得给莲姨带早饭啊!清汤白粥就好了!”

    “好。”

    阿乐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司水瑶了,刚刚嫌弃她嫌弃得要死,可她现在的举动完全不像一个很令人讨厌的人呢。

    因为这一次住院的人比较多,叫的也是120,所以没有住在私立医院,公立医院自然没有私立医院那么多的床位,几乎每一床都有病人住着,陪夜的人自然没有床睡。

    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司水瑶再一次睡在了通铺上。睡通铺本来还是在孤儿院条件最为简陋的时候,不得已之下的解决方法,弹指之间,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这一间病房住的都是女性,陪房的除了一个司水瑶,还有两个病人的配偶。

    司水瑶虽然也睡通铺,但是男女是分开的,突然这么一睡,她是真的不习惯。

    头一次睡觉离异性这么近,司水瑶想起安寻对她的千叮咛万嘱咐,果断离那两个男的一远再远,简直要退到地铺的边缘。

    这两个男的坐着面对面聊天,还给对方分了支烟一起抽,就当着司水瑶的面喷云吐雾,让她吸够了二手烟。

    司水瑶不想和他们计较,干脆把自己的垫子拿起来,找了一个离他们比较远的地方铺下来,自己抱着肩膀,坐在铺垫上,眼睛不离莲姨。

    经过一场上吐下泻,莲姨的身体十分虚弱,一直在睡,倒是两个陪床的丈夫的配偶比莲姨好一些,夜里醒了两次,由他们男人扶着去了厕所,时间也短,一会儿就出来了。

    司水瑶昏昏欲睡,却怕冷睡不着,又担心病床上病人的情况,看她一直不睁眼醒一下,司水瑶心里着急害怕她太过虚弱了,醒不过来,一趟又一趟的跑医生办公室。

    跑第一趟的时候办公室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司水瑶心想怕是他们去上厕所了,也没在意,办公室里冷,她就跑回病房里去了。

    跑到第二趟才看见医生。

    已经到大半夜了,值班的医生也有些昏昏欲睡,见到司水瑶,勉强打了点精神起来,跟着司水瑶见了病人只说没事。

    司水瑶听医生说没事也就放心了,没多想,在凌晨最容易困的时候,到底睡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就被冻醒了。

    司水瑶本来也在感冒,这一被冻醒,她就不敢再继续睡下去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陪床的那两个男的也没睡着,大半夜里又开始抽烟了。

    司水瑶怕冻着自己也冻着病人,不敢开窗户,被烟熏得连声咳嗽,那两个男人也不管,该干啥干啥,该抽烟抽烟,一边还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聊什么。

    司水瑶冷得厉害,本来不想听他们聊的是什么,可偏偏这两男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强行蹦进司水瑶的脑海。

    自打被全网黑以来,司水瑶变成了一个怕事儿的人,虽然不想听,也只能听着他们叨叨。

    两个男人大半夜的一边抽烟一边话家常,本来就有些诡异,更巧在他们一人穿着白棉衣,一人穿着黑棉袄。

    已经到了秋末初冬,Z城的昼夜温差很大,白天还稍微暖和那么一点,晚上可就跟在冬天一样了,司水瑶是临时被拉过来陪床的,根本就没有带要带的东西,相比之下,两个男人的准备可谓是很齐全啊。

    看到司水瑶在被褥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衣男的稍微提了点声音:“大妹子啊,你是咱们本地人不?”

    司水瑶长在C市,到了Z城勉勉强强能听懂一些方言,她莫名的不想搭理这两个人,就摇头,闭上了眼睛。

    “她听不懂,我们照说。”

    所谓无巧不成书,莲姨就是在这个时候醒的,她醒了以后觉得干渴,想喝水,就着月光的光线,看见床边似乎睡着一个人。

    正想开口叫的时候,听到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却不熟悉:“霍俊成啊,那可是以前大名鼎鼎的霍家少爷,长得那叫个俊,娶了自己的大学女同学,夫妻两个那叫一个甜蜜。”

    霍俊成,就是她和差不多年纪的少爷,那时候是一起长大的,莲姨住了口,都已经这么多年没听到这个名字,想听听在外人眼里,他们家少爷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哎?这大半夜的不是说好了讲讲诡异的故事吗?讲少男少女谈恋爱有什么意思?”这人说话却是个标准的普通话的口音。

    压根儿就没有睡着的司水瑶听不太懂他们两个人说的话,觉得这简直是个煎熬。

    “别着急噻,你看看你,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都变了,当然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那可怪着呢。”

    “老大哥你说。”

    “霍俊成是霍老爷子的儿子,长得是真的很俊,也有才气,他爹也挺厉害的,人家说到他只尊称一声老爷子从来不说他的名讳,今儿个我也告诉你,他啊,叫霍平。”

    “这样啊。”

    虽然这么说,但听故事的人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什么霍老爷子,他就从来没听过,他叫什么名字,和他一个听故事的人有什么关系呢?

    “觉得很普通是不是?扯远了,扯远了,咱不说这个。咱说他的儿子霍俊成。”

    “好吧。”听众吐了一个烟圈,懒洋洋的看了眼在病床上安安静静躺着的妻子。

    “霍俊成娶的老婆叫柳柳,生了个儿子,叫霍予,本来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又有钱又有权的,想不到啊,霍予长到四岁的时候,这柳柳突然就病了。”

    莲姨听着,心里忽然就涌起一股悲伤,是啊,少夫人在生小少爷的时候伤了身体,在小少爷四岁的时候又怀上了二少爷,可孩子没保住,小少爷六岁的时候,就……哎!

    “病了?”

    “对,面黄肌瘦,像是得了营养不良,可你想想看,他们这样的人家怎么能让媳妇儿得营养不良呢?”

    “是啊,是这么个理儿。”

    “我听人说啊,这个柳柳呢,长得挺不错,美艳动人,这不,一不小心就惹了某些人眼馋,趁着霍俊成不在家的时候呀,硬是把柳柳给……”

    莲姨气不打一处来,好多事儿都是毁在人的一张嘴上,少夫人和少爷去世多年,还真就没有人敢这么诋毁他们俩的!

    莲姨从来没见过有这么无耻的,就要挣扎起来给少夫人正名,没想到更让她气愤伤心的还在后头。

    “这么残忍吗?”

    “怎么不是?而且他们盛传,柳柳变成这样不只是因为被强迫了,还有就是柳柳已经怀了那个人的孩子,被霍俊成知道以后把胎给落了,哎哟喂,那个惨样。”

    “他们没离婚?”

    “没呀,你说到也奇怪,到最后飞机失事,他们两个可是紧紧的抱在一块死的。”

    “啊?”

    “怎么不是?目击者都说他们两个人是真正的恩爱夫妻,要是能像他们一样,那该多好,别提了,哎!”

    “这就是你说的鬼故事?飞机失事,要不全飞机人都得死吗?有什么好诡异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没错,普通空难里面全飞机人都得死,包括飞行员机务人员,他们那次出事也是全飞机人都死了,但是啊,奇就奇在飞机出事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在飞机里面。”

    莲姨的心紧了一下,这个人说的这些话,究竟是真是假?怎么会一架飞机里面只有两个乘客呢?

    “老哥,你这就不厚道了,事情很简单,其他人都跳伞了,那两个夫妻没来得及,所以他们两个死了,其他人都活着呗。”

    司水瑶听了这人说的话,心里不禁觉得这两个人简直是脑残,别人都跳伞了,为什么他俩不跳了?觉得活在世上太过麻木了,不想活了?

    “别着急嘛,你想想霍俊成是什么人?他老子又是什么人?本来就是军方的,而且霍俊成和柳柳也不是坐飞机出去玩儿的,而是去做什么机密的事,军方自然要查的。”

    “可到最后查来查去,竟然发现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就是霍俊成夫妻两个坐的飞机里面,从起飞到失事一直都只有他们两个人在。”

    “那也好解释啊,霍俊成或者是柳柳开的飞机,然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飞机出事了,他们其中一个跑不掉了,然后另一个也不想独活,就抱着一起死了呗。”

    “我就知道你老婆没有生孩子,那时候他们已经有了个崽子,他们两个都有钱,而且柳柳已经不是完璧,就算冲着霍家的产业,她也应该跳伞,留在这个世上,把霍予养大,再怎么说也好弄点老爷子的遗产。”

    “那你就瞎说了,”黑衣男人的语气明显有些不高兴,“你太笨了呗,肯定是他们两个开飞机,太着急了,没有带伞包,就干脆死一块儿,到最后还好找尸体。”

    “你这就不对了呀,事后经过检查,飞机性能很好,油箱是满的,他们不过飞了半个小时左右,飞机就毁了,不觉得奇怪吗?”

    “那就是有人故意隐瞒。”

    “算了算了,不跟你讲了,真是浪费口水。”

    莲姨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当时少爷和少夫人去世,是有很多疑点,但他们根本就不想深入的往下查,不是因为条件不允许,而是因为怕霍予知道真相。

    以现有的情况来看,真相一定不是他们想得那么简单,就像这个人说的,他们确实只找到了夫妻两个人的遗骸,但是霍家人都知道,霍俊成根本就不会开飞机。

    别说那时候,就算是现在,想学个开飞机也没那么容易,霍俊成都不会的东西,柳柳就更别提了。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也没有放弃思考一个问题,这架飞机究竟是怎么上的天?

    就是因为这样,霍予小时候对飞机产生浓厚兴趣的时候,他们几个大人聚在一起,讨论了半天,最终决定不让他学习开飞机这门技术。

    这当然都是因为他们心中的一个心结。

    总的来说,霍家除了老爷子,就没有一个人会开飞机。

    两个人不再说了,只剩下烟头一闪一闪的。

    稍微等了一会儿,听不到他们在说话了,莲姨轻轻叫了一声:“麻烦给我水喝。”

    司水瑶腾地一下就跳起来了,她想和莲姨缓解一下之前尴尬的关系,现在听莲姨叫她,自然是以最快的速度起来倒水。

    莲姨看到是司水瑶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不过也没说话,接过水喝了以后又躺下,很快就睡着了,司水瑶站在她的床边,能听到她很平稳的呼吸声。

    给她盖好了被子,司水瑶突然十分想咳嗽,她把头转过去,咳嗽了一下,门后面的镜子映出她的脸,也映出隐隐约约的火光。

    司水瑶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火光只是两个男人的香烟发出的,放了心,一下又倒回去,她真的是困极了。

    “霍予不就是霍俊成的儿子吗?”

    有人猛地开口,说了这一句话以后,再也没有发声,倒是把旁边睡着的司水瑶吓了一跳。

    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大半夜的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司水瑶忍不住浑身抖了一下,用毯子把自己给裹紧了。

    就在司水瑶要进入梦乡的时候,那个人又说话了:“那这么说霍予应该和他爸一样,是同一个死法才对。”

    司水瑶这下不淡定了,汗毛根根竖起,为毛这个时候了,还有人讲鬼故事?

    在心里一个劲儿的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相信他的话,司水瑶的心这才稍微安定下来,霍予,霍俊成,是她认识的霍予吗?

    要是这里不是Z城,也许她还不会有这种想法,不过现在就在Z城的医院里头,这个点还在凌晨,怎么想都觉得恐怖。

    不得不说,吓着吓着,胆子就变大了,这要换成以前,司水瑶绝对是睡不着的,不过这会儿她很快就睡着了,只是睡得不安稳。

    “霍予该娶老婆了,娶了老婆生了孩子就该死了,太麻烦了,计划再提前点儿,他娶了老婆就杀了他们两个吧。”

    那人说话的声音好大,不但惊醒了他身边的本地男子,还惊醒了在这间病房里,所有的女性。

    司水瑶真的是汗毛倒竖,很快有人开了病房里的灯,能下床的都下床去看,就剩黑衣男一个人呼呼大睡。

    “你为什么要杀霍予?”男人的老婆先问了。

    莲姨十分愤怒,司水瑶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如果旁边有把刀,她现在已经提刀砍人了,她连忙把人扶着坐回床上:“莲姨,不要激动,我来问问他。”

    “因为霍予是霍俊成的儿子。”

    男人打着小呼噜,睡得正香,竟然还对答上了。

    “霍俊成和你有仇?”

    这话是司水瑶问的。

    “嗯。”

    白衣男子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这么说来,他和柳柳可能就有点关系了,也许他就是对柳柳行不轨的那个?

    “你喜欢柳柳?”

    “不喜欢~”

    司水瑶听不懂本地方言,虽然不知道这个柳柳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但也没觉得有其他的什么不对,只有莲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那个男人觉得莫名其妙,也就没问了,那个男人的妻子见丈夫没兴趣了,也就回到了病床上。

    只剩下还在呼呼大睡的男子的妻子跟司水瑶她们大眼瞪小眼。

    她倒是好奇,结婚这么多年了,也没在丈夫的口中听过有关于霍氏集团的事情,怎么现在丈夫突然就变成了想要杀霍予的人呢?

    “你和霍予的父亲有什么深仇大恨没有?”

    “我主人不让说。”

    司水瑶觉得有些汗,这个人绝对是守不住什么秘密的,他现在这样,怕是太害怕那个主人了,竟然连梦里都不敢把事情给说出来。

    “因为你的主人吩咐过你,所以你要杀了霍予和他的妻子,对吗?”

    “对。”

    司水瑶后背一阵发凉,这算是什么事儿啊?本来不觉得嫁给霍予以后能和他有太多的交集,看来现实果然如此,只要她嫁给霍予以后就有人想要杀她了。

    “那你要怎样杀了霍予呢?”

    “主人不让说。”

    司水瑶彻底无语了,本来还想套一下杀人方式,现在,怕是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你问够了没有?问够了就滚回去睡觉,要是还没问够,先问问我的刀子再说。”

    司水瑶原本并没有注意这男人的妻子,她忽然开口,在司水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一瓶短刀压在了她的胸口:“还有什么要说?”

    “没了。”司水瑶回答得很干脆,她招谁惹谁了,好不容易重生一次,有了重新洗牌的机会,为什么运气这么背?

    运气再背那么一点点,她就直接去见阎王了好吗?请问重生有什么意义呢?除了遇到霍予,把安言揍了一顿以外,她重生以后的运气还不如上辈子呢。

    上辈子她都没经历过全网黑,上辈子她也没有被人打,现在这样,好悲催啊。

    司水瑶在心里吐槽了一遍,面上却带了很得体的微笑:“这位女士要不要休息一下?我也要休息了呢。”

    一直在别墅里呆着,司水瑶还以为这里的治安不错,可看到一个病到瘫在病床上的女子都带着刀,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力了。

    “嗯。”

    司水瑶哪里还睡得着?有如锋芒在背,怎么翻都睡不着了,看来要给莲姨转病房。

    看了眼手机已经是2:18了,司水瑶知道自己睡不着,索性翻手机玩,不翻还好,一翻就看到热搜上条条反驳她发在网上的那一篇帖子。

    司水瑶心里很平静,她点开了一看,发现对方的反驳并不是全没有道理,干脆又登了自己的微博,好好的反驳了一下。

    司水瑶上辈子也是围观过网络互骂的,但现在到了他这里就不一样了,人家起码是两个阵营对骂,她这里是一边倒骂她一个人。

    司水瑶用手机查阅了有关的法律条文,一条一条复制上去,并且在长篇大论的最后一段注明,以后不再为此事发声。做完了这一切,她就很满足的睡着了。

    第二天,司水瑶被带回老宅子休息,她再一次躺在了老宅里那一张她躺过的床上。她躺在床上思考了一天人生,得出这么一个结果:她这个人实在奇怪。

    有的时候坚强得像钢铁侠,有的时候脆弱得像棉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回路实在太过奇特,和别人不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思考太过兴奋,她连饭都没吃,也不觉得饿,等余姨带着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柳梢头。

    余姨接替她去医院照顾病人,晚上回来的时候怕她害怕,到她的房间里和司水瑶聊天,忍不住问道:“瑶瑶你说,和你莲姨住在一个病房里的病人们,是不是有点问题呀?”

    司水瑶刚刚认清了自己的本质,有点魂不守舍,余姨这么一问,她竟然误以为余姨是在问她怎么了。

    “我就这样啊,也改不了了。”

    “你这孩子,”余姨把手放在司水瑶的额头上,温度还是有些高,“烧糊涂了吧?快,躺下来歇会儿。”

    司水瑶就乖乖的躺下来,感受着额头上余姨有些冰凉的手,觉得自己的脑子清醒了不少:“余姨,你刚刚问我什么来着?”

    “姨刚刚问你,觉得和你莲姨住在一块的那两家子人,是不是有些奇怪?”

    司水瑶点头又摇头,余姨昨天没在莲姨身边待着,不清楚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莲姨的病友倒没什么不对,有问题的是他们两个人的配偶。

    “怎么,出什么事儿了吗?”

    在司水瑶看来,他们出于自家主人的对霍予的恨意,完全用不着转移到余姨身上,既然如此,他们就不应该让余姨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倒也没出什么事儿,就是有一家搬走了。和其他人换了床位。”

    “睡中间的?”

    司水瑶在的时候,说要杀霍予的人,就是睡在中间的人的丈夫。

    “嗯。”

    “他昨天晚上说了些奇奇怪怪的梦话,听起来很吓人,莲姨没有跟你说吗?”

    “没有,怎么了?”

    司水瑶知道余姨和莲姨都是看着霍予长大的,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应该不错,要说真的没有说过,怕是因为还在病房里,不太方便说这些。

    司水瑶也是在昨天才知道霍予的父亲叫什么名字,昨天那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她也只能听懂一半——就是说梦话的人说的那一段,而且这一半还不是十分重要,让她说也说不清楚。

    司水瑶有些惋惜,要是能有一个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的人在旁边就好了。

    “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要换病房。”

    “一个个?他们都走了对吗?”

    司水瑶觉得很是奇怪,明明带刀的夫妻两个已经走了,为什么本地夫妻也要离开呢,这样万一再撞上那对夫妻,万一对方看他们不顺眼被对方一刀捅死了,都没地说理去。

    “另一对没有呢,说本来要换病房的,可是病房紧张,也没有人乐意换,毕竟一换病房,床号什么的都要重新登记,他们就闹着出院,他老婆站都站不稳,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司水瑶只能很尴尬的笑了两声,能怎么样?肯定是被吓着了呗。

    “余姨,你今天也累坏了,快去睡吧,不能光顾着陪我伤了身子。”

    司水瑶对余姨的陪伴很是感激,也许只有余姨一个人知道她对老宅的抵触。

    其实说得更准确一点,是对有莲姨和一大堆男人的老宅的抵触。

    司水瑶还是比较怀念霍老爷子的别墅的,在那里很自由,没人因为她的行为对她指手画脚,要求她做这个做那个。

    “没事,这还不是睡觉的点儿,不到点我是睡不着的。”

    司水瑶很是惊喜,这么说来余姨还能陪她一会儿呢。

    “余姨,你真好。”

    司水瑶是一个十分矛盾的个体,之前她对温暖不屑一顾,把所有的温暖都挡在心门之外,现在她为余姨给的温暖欢呼雀跃,更像一个普通的女孩了。

    “你这孩子,乖呀。”

    余姨把霍予当成自己的儿子,现在有了司水瑶,她似乎就多了一个女儿,儿女双全一直是中国父母的愿望和梦想,在余姨来说,她已经成了一个儿女双全的人了。

    “余姨,洛宜月住哪儿啊?她是回自己家里去了吗?我怎么都没见到她?”

    这么一亲近,余姨发现司水瑶很快像是变了一个人,从勤劳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小女孩子,充满了童真一样的女孩子。

    “她回自己家了,现在这里很乱,当然不能让她在这儿呆着。”

    “嗯。那么,沉香别墅那边怎么样了?窗户真的被人敲破了吗?”

    司水瑶知道再过不久霍予就会回来,霍予一回来她就要嫁给霍予,成为霍太太,他们结婚以后,在司水瑶成功的搬出去之前,也许就住在老宅里了。

    “是,你好好睡一觉,明天带你去沉香别墅看好戏。”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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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菜吃咋办?在淘宝买来菜苗自己种呗!

    没肉吃又咋办?用赚来的银子自己买买买!

    可是……无良爹娘见她发家后,隔三差五来闹她,怎么办?

    一手拿起扫帚,打跑恶毒后娘,甩掉无能爹,独自过她的自由快活小日子去。

    PS:本文女主带着淘宝来穿越,虐渣渣,做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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