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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道缘鉴定在大厅转悠了一阵，终于找寻到与当初幸运之门中坦德同样猥琐的糟老头。当秦弛来到这个糟老头面前时，这个雕像终于显露出活力，五官开始扭动，那双贼溜溜的眼睛依旧是那么传神。
“不是坦德的兄弟，就是他的另一个分身！”秦弛心中暗暗嘀咕道。
“试炼者，要测试吗？”糟老头瞟了秦弛一眼，颇为不耐烦地催促道：“不测试的话我就继续睡觉了！啊……啊……睡得真是舒服啊！”
看着这个呵欠连天的糟老头，秦弛一脸玩味，而旁观者觉得十分好玩。
“咦，怎么又是这家伙！”一旁的彩莲惊呼道。
幸运之门中的坦德，彩莲可是见过好几次，印象自然深刻。
“又是这家伙？”这糟老头立马注意到了彩莲的措辞，盯着彩莲问道：“小姑娘，我们俩很熟吗？”
彩莲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此时可不是纠缠这个问题的时候，回道：“认错了。我不认识你！”
秦弛急忙喊道：“前辈，我是来测试的！”企图转移这糟老头的注意力。不过，令秦弛尴尬的是，这糟老头对自己的言语置若罔闻，只是一味盯着彩莲。显然，他想要彩莲一个说法。
眼见这家伙如此不依不饶，彩莲也没了好脸色，瘪了瘪嘴，绷着小脸说道：“我见过一个雕像，和你几乎一样，一样的形象邋遢，言语粗俗！”
“形象邋遢……还，还言语粗俗！”这糟老头惊呼了一声，眼睛眨巴眨巴，嘴巴一瘪，埋怨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脸上表情显得万分委屈，情绪有些失控，眼泪马上就要流出来一般，假如他有眼泪的话。显然，这家伙很在乎别人对自己的观感，也被彩莲的两句话打击到了，伤了自尊。
如此人性化的表情和言语令人拍案叫绝，身后的谢天赞更是目瞪口呆，如同见鬼一般。
大厅的雕像，谢天赞自然也接触了不少，不过如同眼前这糟老头的算是绝无仅有。
此时，在大门口睡觉的那位白须瘦脸老头也微微张开眼睛，微不可查地发出一道亮光，企图想要堪破某个秘密一般。
“好了，前辈，那是因为我妹妹的审美观念有些不一样。在我看来，您永远都是那么和蔼可亲，帅气迷人！”
秦弛以为奉承几句就能让这位雕像大人消消气，不过显然小看了这糟老头的智商。
“小子，你那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们俩很熟吗？”
糟老头一顿抢白让秦弛立马感觉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周围看热闹的也是哄堂大笑。
“哈，哈，这个雕像有意思，怎么以前我们就没有发现呢？”
“以前这雕像太过猥琐，谁会关注它？”
“这倒是。而且脾气如同茅坑里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
“嘘……你们俩小声点，这雕像可记仇得很！”一位好心的学员提醒道。不过，他的提醒显然已经迟了，那两个碎嘴的家伙瞬间就被光柱笼罩，然后就从光柱中传来一阵阵惨叫，听起来格外?人。当光柱消失后，那两个碎嘴的家伙如同被电击一般浑身抽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蓬头垢脸，头顶冒烟，要多惨有多惨。
眼见如此状况，不仅围观师生目瞪口呆，就连那位躺在门口装睡的白须瘦脸老头也是坐起身来，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那个正满脸坏笑的糟老头。
只见糟老头洋洋得意地笑骂道：“叫你们碎嘴……这是给你们一个教训，下不为例！”看得出，经过这番发泄，糟老头的心情好了不少。
眼见众人噤若寒蝉，秦弛等人也是目瞪口呆，这糟老头更得意了。心情大好，也就将刚才的烦心事彻底忘却。
“小子，你是要试炼吗？”
秦弛立马醒转过来，回到：“前辈，不错。我是来试炼的。”
糟老头不耐烦地催促道：“那还磨蹭什么？赶快伸手啊！办完事我还要睡觉叻。”
秦弛盯着糟老头颇为不解地看了眼，最终还是将自己右手伸向雕塑。就在此时，一道光柱凭空出现，瞬间便将秦弛笼罩。
“奇怪了！”猥琐老头突然惊呼了一声，忍不住嘀咕道：“我们好像确实挺熟的！”
秦弛不动声色地回答道：“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
“不对。小子，你想蒙我不是？”这糟老头白了秦弛一眼，颇为轻蔑地说道：“我老头子感觉你身上有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千万别否认，否则我要翻脸了！”
秦弛微微一笑，说道：“我们确实是第一次见面，不过我却见过你的几位兄弟而已。”
听闻秦弛的言辞，糟老头很是凝重地看了看秦弛，接下了不再纠缠此事，而是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三元聚变境极限水准，完美精神本源体质，就是不知道你的大道潜力如何。小伙子，你可以从第一层开始。”
实际上，秦弛被光柱笼罩后，在场没有任何人可以知晓其后发生的事情，只是知道片刻后秦弛身影消失，原地依然是那尊面相猥琐的糟老头雕像。
众人知道，秦弛的天道试炼开始了。
不到片刻，雕像面前出现了一副画面，正是有关秦弛在试炼塔中的情形。
“竟然从第一层开始试炼！”谢天赞小声嘀咕了一声。
一旁的曼菲好奇问道：“谢老师，这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谢天赞口不对心回了一句，解释道：“我们这儿的师生一般都是从第三层开始，不过有些学员道缘很偏僻的话也可能从第一层开始。”
实际上，谢天赞还有一点没有说，层次越低，大道画面越简单，越容易让试炼者看懂。
曼菲继续问道：“谢老师，什么是道缘？”
“所谓道缘，就是修炼者同大道的契合共鸣程度，你也可以将它理解成声波之间的共鸣和共振。共鸣和共振的程度越高，契合度就越高，选择这条大道的成就也可能越高。”
曼菲等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五分钟后，一位很是好奇的学员哆哆嗦嗦同样选择了这个糟老头。不过，令人诧异的是，这糟老头只是不耐地白了那位学员一眼，然后径直问道：“试炼吗？”
“是，是的，我想试炼。”
“把手伸前！”
那位学员二话不说，急忙将自己右手伸到糟老头胸前。然后一道光柱出现，将那位名叫雅舍尔的学员罩住，瞬间就消失不见。
“竟然恢复正常了！”
不仅是谢天赞等人一脸疑惑，那位白须瘦脸的老头更是一头雾水。
那位白须瘦脸的老头沉思了良久，没有任何结果，只能摇了摇头，倒下身子，继续做他的春秋大梦。
……
一阵光影变幻，秦弛发觉自己来到了一条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画廊，与此同时，耳边传来系统提示音。
——“试炼者，你必须能够看清楚廊道的画面才能进入下一层试炼。”
看清楚图画！这个挑战有些奇葩。秦弛心里很是好奇。
卯足精神看向眼前的画面，感觉一片朦胧，根本就不知道作者整的是什么鬼划桃符。
“透视！”
开启了神识和眼睛的透视功能，眼前依旧是朦朦胧胧看不明白。
“这是怎么回事？”秦弛感到有些困惑，不过瞬间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看来，看清楚图画与透视功能无关，而是自身同某些大道的神秘联系有关。”
既然看不清楚，那么就表明自己与这幅图画无缘。
换下一幅画吧！
来到下一幅图画面前，秦弛依然是一脸茫然。
下一幅，
再下一幅，
再再下一幅……
眼见秦弛从一幅图画换到另外一幅图画，谢天赞曼菲等人只能耐心等待，希望秦弛尽快将自己的道选择出来。
良久，曼菲终于支支吾吾问道：“谢老师，如果，我说如果看不懂任何一副图画，那意味着什么？”
听闻此言，谢天赞勉强一笑，说道：“那就意味着这位修士没有‘道缘’，也就失去了晋升道人境的可能。”
曼菲追问道：“这种状况多不多？”
“圣人境中没有道缘者亿不存一，非常罕见。”谢天赞顿了顿，补充道：“有道缘不一定能晋升道人境，但没有道缘肯定晋升不了道人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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