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六章 水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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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因为失衡的缘故让他把胃里的食物都给吐了出来，但还好他现在正是处于失衡的状态，对水元素的操纵力来到了短期之中的最高峰，那些从口中跟涌而出的酸臭物质，在他的操纵之下缓缓的飘浮在空气之中，避免了流淌一地的惨剧发生，也让他避免了恶梦般的清理工作。

    在他的操纵之下，飘在空气之中的酸臭呕吐物从大门来到室外，消散在一片白茫茫的无尽风雪之中，为了避免臭味穿越风雪的干扰飘进室内，他还尽他现在失衡时的操纵全力，尽可能的将这些物质送向远方，一直到就连元素视野也看不清他的所在之后才停止。

    解决了这场意外危机之后，何榭想要尝试的，自然是水元素究竟能够操纵至什么样的程度，虽然很可能在失衡之后便失去了这样的操纵力，但能够事先知道未来的发展方向，提前实习一下也会是很好的经验。

    首先尝试的，自然是最简单的凝聚，与先前操纵水元素时的感觉一样，水元素的特征在于连动性，只要水元素飘动过的地方，大部分的水分都会和他所凝聚的水元素凝结在一起，当何榭将一小块空间以水元素扫荡过一遍后，一颗巴掌大的水球便凝聚完成了。

    因为现在正处于失衡状态的缘故，他的操纵力有了很大的提升，凝聚水球的速度也非常迅速，不一会儿，整个屋内的水气便被他凝聚成一颗巨大的水球，而随着体积的增大，他也感受到驱动的难度越来越高，就算是处于失衡状态的他，想来再多一倍便是他的极限了。

    尚无法做到将凝聚起来的水球化身千万重新回归空气中小水珠的何榭，便也只能这颗大水球投入屋外的冰天雪地之中，至余屋内干燥的空气，想来只要等待一会儿便会被屋外的风雪所侵染，他便也不慌不忙的开始了下一项实验。

    接下来要测定的自然是攻击魔法，仅凭简单的水球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攻击性的，若没有巨大的速度或是硬度，可没办法对森林之中皮糙肉厚的也受造成伤害，他首先尝试的，便是仿造凝聚风刃的办法，将水元素凝聚成尖锥型，再向目标的放向飞速射出。

    或许是因为肉眼可见的缘故，何榭的凝聚过程倒是颇为顺利，再失衡状态不断外溢的水元素帮助之下，一道透明的水锥在他的眼前快速成型，虽说尖端与边缘依旧不够锐利，但他还是迫不及待的向着屋外的地面射出，看究竟能够在厚厚的积雪之上留下多深的痕迹。

    随着水锥的闪电射出，他便也发现了水元素魔法与另外两种魔法相对应的优点与缺点，虽然凝聚和塑型比起风刃来说容易非常多，甚至若身旁就有现成的清水还能够直接攫取使用，但因为本身带有较重的重量的缘故，因此要让它飞速前进的消耗也是更大，就算是失衡状态下的他，也没有办法达到和风箭一样的速度。

    至于威力的部分，虽说依旧是及不上自带高热的火焰，但当质量与速度相互结合，再加上室外低温所造成的些许凝冰，总体来说伤害还算是十分可观的，厚厚的积雪，也被打出了将近半公尺的深坑，就是不知道若是遇上坚硬物质十的穿透力为何。

    而接下来的尝试，甚至能够说是今日所有实验之中最重要的也不为过，那便是他长久以来的梦想，所谓的凝水成冰，关于这件事的可行性，他已经从刚刚入冬时遇上的那头可以在地面上凝结薄冰让猎物打滑的大白熊身上得到了证明，虽说他并不知道具体的原理为何，但凭借着人类的智慧，他想他应该有办法找到其中的奥妙所在。

    其中最直观的想法自然是将水元素加压聚合，看看是否能够像火元素虚空生焰一般造成性质的巨大变化，不过这样的想法存在着一个问题，那便是水这东西其实与一般的液体有所差异，因为结冰时体积反而会增大的缘故，当压力上升时，它的冰点反而会下降，让结冰更加困难。

    不过水元素究竟是否保有这样的性质倒是个未知数，毕竟当空气温度不断升高之后就能虚空自燃这件事当然也是与他的尝试相悖的，在这个异界的元素究竟是如何产生变化，害得经过实验之后才能够了解。

    与其坐着空想，还不如实际行动，在他的调度之下，体内的水元素飞快像着掌心凝聚，因为屋内的水分才刚刚被他清空的缘故，即便是大量的水元素像他的掌心汇聚而来，也没有凝聚出太大的水球，因为相较于水元素分布的范围水量实在是太小，此时他的掌心之上，便产生了一颗大大的水雾珠来。

    接下来，自然要进行加压凝结了，随着掌心的水元素向内收缩，雾气便也跟着收拢，直到他的水元素缩成乒乓球大小的时候，他终于遇上了第一个难关，此时的水雾珠早已转化为肉眼可视的水球，稳稳当当的在他的掌心上漂浮，或许便是因为水分之间已经难以靠近，他的水元素凝聚便遇上了困难。

    但他自然是不会让想要冷冻保存食物的想法就这么幻灭，猛的加大出力，掌心的水球虽然纹丝不动，但它的中央却开始产生了些许的变化，肉眼可见的冰花从水球的中央绽放，彷若蜘蛛网般的白色细丝，像是龟裂的痕迹一般迅速向着四周扩散。

    于此同时，何榭自然也不会停下加压的脚步，但当冰花发育至半颗水球大小时，一切便停滞了，不管他在怎么加压，里头的冰花却连丝毫增长的迹象也没有，多次施力未果之后，他才撤出了水元素的加压，准备让四周的液态水消散，好好观察他奋力凝聚出的冰花。

    没想到，就在他撤除压力的同时，冰花的大小却猛然暴涨，随着整颗水球的封冻，原本圆滚滚的球体却成了膨胀的不规则状，他这才想起了方才提过的水的性质，即便已经达到凝固的条件，但因为体积会增大的缘故，要是何榭一直维持着压力，便会让应该凝固的冰块因为没有增长的体积而停止固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