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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落小说 > 凤临天下之狂后 > 第三十七章 再陷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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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伊也知道南宫常越是赤圣皇族中的人,却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是太子。其实她在意的也不是他是太子,就连奥巴马都见过的女人还会在意一个小小的太子?

    她在意的是,自从凤凰剑问世之后,她身侧的人越来越多,她亲近的人也因此受到伤害。尽管她无心与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国有牵连,却在冥冥之中,让她与这些皇室的人走的越走越近,越来越熟悉。

    如今又多了一个劲敌,龙战擎伤她之仇,她势必是要报的,只不过是早晚的事。

    “你不会生气了吧?”见流伊面无表情,南宫常越开口问:“不就是一个身份而已嘛,再说了,你不一样没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流伊黑线:“懒得搭理你。”

    “你……”南宫常越想要反驳却直接被流伊给无视掉。

    她转而与名郛决谈话:“龙战擎说所做的事情都是因为我,看他的眼神都想杀了我,到底是因为何事?似乎我与龙战擎发生过什么生死恩怨似的。”

    “该来的总该要来。”名郛决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着,没有任何表情,让人参不透其中玄机。

    而墨染听到名郛决的一句话,脸上竟多了几丝担忧,微微皱起了眉。他酝酿许久,终是将想要说出口的话尘封在心里,就此腐烂。当他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流伊之时,那皱起的眉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松开。

    ……

    “主子,这半个月为了云骑骑主的事情,您一直忙碌,又是闭关,人都瘦了不少,要保重身体啊。”红虎面露担忧之色,自从他家主子自宇乾救回了云骑骑主就没见他怎么真正休息过,每日为国事操劳,还要闭关修炼,对于墨堡的任何消息向来关心的要紧,似乎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要做。

    只听名郛决回答:“若我一生颠沛流离,能换她几许安宁,我愿此生长路多萧如芥草,就此潦倒,不知岁月。”

    “主子,狄州城外的一千准备就绪,只等您一声令下,便可杀进墨堡。”

    “这一千士兵都是精挑细选的死士吧。”那被称作主子的男子眉目清晰,一袭黑红相间的长袍将他的邪魅衬的刻骨,如梦魇。

    “是的。”那影卫重重颔首。

    “若是失败……你知道本座不喜欢失败者。记得做的干净些。”

    “是。属下告退。”那影卫从主子面前撤离,这便是他能留至今日的缘由,心狠手辣,处事干净利落。

    “墨流伊,八十四云骑又何妨?本座会让这些人一个一个的为你陪葬。”他双眸微眯,衣袖一挥,挂在墙壁上的红衣女子画像心口处插着一柄短刀。

    “主子,”红虎从景福殿门外大步垮了进来,“主子,有动静了。狄州城门外驻扎的一千士兵消失了。”

    “什么意思?”名郛决从手中的文书中抬起头:“消失?”

    “是,消失了,凭空消失,跟踪的侍卫回来了,说只不过是去方便的时辰,再回去时,一千人早已人去楼空。”

    凭空消失?名郛决放下文书,身子向后躺去,揣测龙战擎如此做的意义。一千士兵毫无征兆的消失了?自己的人一直在小心跟踪,被发现的机会比较小,竟能就此消失,必定是事先计划好,又匆忙接到命令才会……龙战擎会让这一千士兵做什么?糟糕!名郛决忽的站起身,一千士兵极有可能混入了百姓群里进了城,他们的目标是,墨流伊!

    名郛决反应过来后,立即往门外走去。

    “主子,您去哪?”红虎追至门口时,已不见了名郛决身影。

    “柒爷?”流伊站在墨染背后叫着他。她已经在墨染背后站了一刻钟左右了,以往的墨染只怕早就发现了自己和自己打上一架再说。可今天墨染竟没有发觉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她看得出来,自从宇乾把他救回之后,墨染以往的风流痞性渐渐收敛,并且时不时总会一个人呆在一个地方静静发呆。她不知出事那一段时间墨染究竟经历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令他变得如此,相比之前风流成性,好不正经的墨染与如今相比,她更喜欢之前那个,至少,之前的他不会动不动选择沉默,动不动就发呆。是如此快乐,豪情。

    墨染回头对流伊勾出过往的熟悉嘴角,不知为何,流伊却觉得这份笑显得如此苦涩。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

    要见无因见,拚了终难拚。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墨染轻吟,微有感叹:“是不是前世姻缘终归来生再续。前世恩怨也终归深埋黄土,待到恰巧时节,纷纷发芽,落地成串。”

    “柒爷,告诉我,在宇乾密室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或是龙战擎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回来后的你会有种莫名的伤感?说出来,你我是兄弟,理应共患难不是?”

    流伊的声音不轻不重,却重重敲击着墨染心中放不下的落石。她心思缜密,将他一心遮掩的心事一览无余。他试图张开嘴说什么,却也只是徒劳罢了。他不知如何说,也不知该说什么。

    要问他在密室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也不愿记得,只记得那人对他做的事情说的事情,是他所不曾想到过的,也不愿提及的。可那历历在目的画面,还有那一直绕在耳侧的声音,让他无法释怀,心如刀绞,如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肉骨,钻入他的眼睛耳朵,无情的咬弄,让他恐慌。

    他下意识的浑身一抖,想要抖掉那些记忆,抖掉那些攀附在他身上的蚂蚁,试图将血淋淋的自己从蚂蚁丛中剥离。可那蚂蚁却如狗皮膏药,粘在他的身上,一点一滴的啃咬他的肌肤,让他无处躲藏。蚂蚁钻入他的脑海,吸食他的脑髓,侵占他的意识,他眉头紧皱如斯痛苦,双手抱着脑袋:“啊……”

    忽然有一双手抓住了他的双臂,将他从蚂蚁丛中拉离,如天际那一缕希望之光,驱散了他的疼痛,还他轻松。

    “墨染?你怎么了?”流伊看着忽然失控的墨染,着急的抓着他的双臂,试图将他的手掌从脑袋上拿下来。她感觉到他的身子在颤抖。是害怕?

    墨染抬起双眸,气息还未平定,眼中是惊恐过后的不安。望着流伊那双手,他微微合上双眸,倏尔睁开,与她对视。他看到她在担心,在着急。

    “流伊,我……”墨染打算说什么,却被身后来人打断。

    “喂,花狸,你的苦肉计也真够烂的。”南宫常越气势汹汹,那表情微有“捉奸在床”之意。

    他只不过闲来无事,想找流伊去聊聊天喝喝酒而已,路过厅堂,便看到两人在那拉拉扯扯,不知道避嫌。好像不懂男女授受不亲似的。

    他悠悠走了过来。

    流伊看着已经平定下来心情恢复的墨染,缓缓松开了他。

    “南宫常越,不管闲事能不能死?会不会少块肉。”流伊讽刺的说。

    “墨流伊,你不会是喜欢花狸吧?”南宫常越继续无理取闹。

    墨染语噎。

    流伊扶额,这人就怕幼稚,可她遇见的没几个正常人。不是风流成性,就是脸皮厚如城墙,要么就是腹黑狠毒,心如蛇蝎,还一个脑残加幼稚的眼前人。她总结了一下,也就凤林元召是个正常人。许久不见他,也不知皇帝做的怎么样,等空闲了就去逛逛也是好的。

    一旁被忽视的南宫常越脸皮也不薄:“你可不能喜欢他,听到没?”

    “我比喜欢谁喜欢谁,干你半毛钱关系吗?”流伊挑眉。

    “什么半毛一毛的,你不许喜欢他,因为……”南宫常越被突如其来的鹰叫声打断。

    三人都听见了鹰叫声,纷纷看去。只见一只黑鹰盘旋于上空,阵阵尖叫。

    父皇?南宫常越无声走了过去,一声口哨,那黑鹰从上空飞向他,南宫常越眼疾手快,从鹰腿上顺来书信。那鹰见任务完成,快速飞离。

    流伊与墨染对视一眼,却不上前。

    南宫常越打开纸条来看,上面清楚,干净写了四个字:告急,速回。

    黑鹰是南宫常越与赤圣成帝用于告急联络的秘密武器。除非有急事,不然,不会用到黑鹰。

    他将纸条一揉,转过身去:“是我的父皇,飞鹰传书命我速回。”

    “那你打算何时动身赶往赤圣?”流伊问。

    “现在。父皇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动用飞鹰的,所以我想尽快赶回。”

    “好。那,一路安全。”流伊颔首。

    “嗯,”南宫常越不情愿的瞥了瞥墨染:“不许趁我不在占她便宜,听见没?”

    墨染冷笑一声:“你管的可真宽。我占的便宜还少吗?”

    “你……”南宫常越不服气。

    流伊抽了抽嘴角,吼着:“你到底走不走。”

    南宫常越冷哼一声,气结而去。

    两人也打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却忽的顿住脚步,两人异口同声:“有杀气。”

    话音未落,便见黑衣人群跃进堡内,面带黑纱,杀气腾腾,持剑奔来。

    她的堡内只有六个人,风火雷电四大护卫,还有流伊与墨染。其他兄弟都不在墨堡中,与墨堡相距一条街道。能通知其他兄弟的信号筒又不在身上,看着为数不多的黑衣人,流伊与墨染对视一眼,随即开打。

    火炎四人也闻声而来。

    一开始是数十个黑衣人,渐渐的一百,两百个,几百个……

    刹那间刀光剑影。夜晚中,身姿变换,看不清,捕捉不清。

    火炎四人的功力自然比不上流伊墨染,四人对打一千人明显吃力。而流伊墨染二人又是带伤未愈,动起武来也有所牵制。

    十几个人围向墨染,有一人持刀捅向他后背,流伊飞身植入,一掌打开那人手臂,咒骂:“在背后伤人的小贼。”

    墨染回身便听见流伊在那气愤愤,不觉好笑。

    火炎四人身上挂了些伤,流伊大怒,她都舍不得动的人,这些人竟敢伤他们。

    她一转身,便无法顾及墨染,她刚解决了火炎周围的黑衣人,便听到凌风大喊:“公子。”

    流伊听声转了过去,便见墨染被重重包围,衣衫上染了血,下一刻更是令几人倒吸一口气,几十个人齐齐挥剑刺向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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