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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那么多的话要问？这两个人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对周边的环境了如指掌，他们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不会给你添乱的。”老板说。“好吧。”
老板对外拍了三下手，那几个家伙又进来了。老板对其中的俩个说：“虎伢子，牛伢子，你们俩个陪刘先生一起到山上去找一样东西，一定不要被人发现。”
虎伢子和牛伢子瞅着刘茂说：“好。”
老板看着他们说：“你们现在就去吧。虎伢子牛伢子，你们是去找一张图纸，找到后，在回来的路上一定不要被人发现，立马送到我这来。”
“好，知道了。”
刘茂看着他们两个说：“走吧。”
茶楼老板杨素芳看着刘茂和虎伢子牛伢子的离去，她肯定热情地眼神慢慢在眼眶里转为冰冷的蔑视。刘茂这个家伙，还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为什么做事没有一点定心，没有几分成功的把握，难道真是由于军工厂保卫科的那个叫李敏北的女干事让他乱了分寸，做事没有一点底气和准星？
她狠狠地瞪着眼睛瞅着军工厂的方向。她不敢相信，一个刚从部队转业搞翻译的转业干部，会有神通左右他们盗取军工厂机密的能力。我倒要会会她，看看她到底有几斤几两。
她打发一个女服务员到厂卫门口等着李敏北的下班，邀请她来茶楼跟她说说话交交朋友。
李鹿晗跟其他的工人一样，穿着厂里的工作服，拿着食盒跟其他的工人一样从门卫出来，出来后直接去了食堂。
站在门卫守着李鹿晗的那个女服务员不认识李敏北到底长得什么模样，只知道是一个高个子，长得很漂亮。李鹿晗从她的身边走过，却没认出。眼看下班的工人都走完了，她过去问门卫说：“李敏北今天没上班吗？”
门卫说：“你找她做什么？”
“我找她有点事。”
“你是哪来的，做什么的？”
“我是她的亲戚。”
门卫见说是亲戚，指着食堂说：“她在食堂吃饭。”
那个女服务员找到食堂，李鹿晗已经吃饭饭离开回到了宿舍没找到人。
服务员回去跟杨素芳说：“没找着人。”
杨素芳劈头盖脸地对着服务员就是一顿大骂，骂完后对她说：“她住在单身职工宿舍，你赶紧到宿舍去找。”
那个服务员不敢有半点的耽搁，赶紧来到单身宿舍，找到了李敏北的宿舍，敲了几下门也没有人开门，她蹬在门口等待着她的回来。
李鹿晗在外面转了一圈回到宿舍，见一个女孩子蹬在门口，她问：“你是哪的？怎么会在这里？”
那女孩忙站起来说：“阿姨：你就是李敏北，李干事吧？”
李鹿晗打量着她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她微笑说：“阿姨，我是茶楼的服务员，我的老板请你去喝茶，叫我来请你。”
“哦，这么客气？你的老板是谁？”
“我的老板叫杨素芳，她叮嘱我，务必要请你去。”服务员看着李鹿晗说。
李鹿晗见是个女孩过来请她，她推辞说：“你回去告诉你的老板，我们素不相识，不必这么客气。请你跟她说，谢谢的她的一片好心，我心领了。”
那女孩哭丧着脸求她说：“阿姨：请你给个面子吧，不然我回去又要挨骂了。”
“你的老板这么厉害？你就说我厂里有事，改天我一定来拜访。”李鹿晗见女孩很可怜，借故推辞说。
女孩走了，李鹿晗跟在她后面来到茶楼，女孩把李鹿晗说的话全说了一遍，杨素芳听了后，愤愤不平地说：“老娘给她面子，不领情，好，等到时候会有她的好看。”
李鹿晗大大咧咧走进茶楼，见杨素芳满腹怨言说：“老板：来杯毛尖。”
杨素芳喊服务员过来上茶说：“给这位客人上毛尖。”
李鹿晗坐在包厢里喝完茶，见老板没认出她，她从包厢走了出来说：“茶钱多少？”
老板看着李鹿晗说：“一杯十块。”
李鹿晗微笑说：“这是你们老板请我来喝茶的，茶钱由老板出。”
杨素芳看着李鹿晗说：“你就是李敏北李干事？”
“是我。你就是老板杨素芳？”
“是。刚才那个服务员说你今天有事不能来吗？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李鹿晗微笑说：“我跟你的服务员说，我一定会来的。我怕你等久了，心里着急，这不就来了。不知老板请我来有什么事？”
杨素芳满脸开心地说：“我听说军工厂从部队转业来了一个女秀才，很有文采，说话很有涵养，而且气质特好。我是土生土长的乡里人，想跟你见过世面的知识分子交交朋友，沾点你身上的香气。我今天下午要一个服务员到你们厂里的卫门口等，结果等了好久也没见着你，这不，又派她去请你，总算是把你请来了。走，我们到包厢里去聊。”
李鹿晗心里明白，杨素芳说的只是一些套话，其目的是想窃听到图纸的下落，或者是牵制她的行动，不去影响那些找图纸的人的行动。
她跟她来到包厢，这间包厢不就是陈美茵跟王自强接头的地方吗？这里面一定还有其它的秘密。
李鹿晗微笑说：“老板：没想到，我一个从部队下来的一个普普通通的的转业军人，竟受到老板你如此高的厚待，真是三生有幸。老板，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杨素芳见李敏北是一个直爽人，很是高兴说：“我叫杨素芳，你就叫我的名字吧。李干事：你说我这茶楼还缺点什么？”
李鹿晗打量着包厢说：“这不很好吗？我不懂生意经，说不出一个道道来。”
“你真谦虚。”
“我见你这生意做得红红火火，我真还要好好跟你学学做生意。既然你把我请来，你就教教我做生意的秘诀好不好？”李鹿晗顺着她的话说。
“不满你说，我这生意真是不景气。我是想请你帮帮我出出点子，你看怎么样才能做好做大？”杨素芳试探说。
“做好做大最好请从商学院出来的人讨教，因为我没学过从商。我一个外行没有权利对别人的经营说三道四，指指点点。你说说是不是？”
杨素芳微笑说：“你真是一个干大事的人，没经历的事不去充内行。真是我学习地榜样。”
“你今天找我来只是为了说这些吗？”李鹿晗问道。
杨素芳漫不经心地说：“你知道，我这茶楼来的人有各种不同层次的人，说三道四，闲扯闲聊的人应有尽有。有好多人说你是一个事业心很强，刚到厂里就忙着了解情况，协助警察办案。像你这么有能力的人，就应该到公安局去搞刑侦破案。”
李鹿晗看着她的眼睛想，她是在试探我是不是协助警察在查案。好，我就来一个将计就计。李鹿晗微笑说：“让你笑话了，我哪有办案的能力啊，充其量只是带着警察到车间里找找人了解一点情况。你知道，一个保卫科的干事，哪能越权啊？”
杨素芳仿佛要从李鹿晗的口里探出实情说：“其实，帮着警察办案没有什么不好的。我要是能帮上警察办案，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可惜，这辈子没有这种本事，做不了这事。”
李鹿晗笑笑说：“人活在世上，以后怎么发展，都是靠自己怎么走。办案抓坏人，那是警察的事，我的职责是在厂里没有偷盗行为，没有安全事故，就是我最好的。你呢，只要客人多，票子也就多。我真羡慕你，年纪轻轻，就干出了一番事业。”
杨素芳得意地看着李鹿晗说：“我这里只要有客人，吃饭还是不成问题的。”
李鹿晗微笑说：“祝贺你生意兴隆，你还有其它事没有，没有的话，我该回去休息了。谢谢你的盛情招待，改日再见。”
杨素芳挽留说：“你还坐一会吧。我看见你，真有一种似曾见过一般，感到特别的亲热。还说说话吧。”
李鹿晗嫣然一笑说：“我住在厂里，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见面。今天就到这吧。再见！”
李鹿晗走了。
杨素芳站在茶楼的门口看着她的离去。心想，你表面说没有参与破案，那你为什么总到王自强家去啊，你这不是监视他的行动吗？好，既然你监视请我的人的行动，我也来一个反跟踪。
她走进茶楼，吆喝了手下的几个男子说：“你们过去盯着她，有什么情况回来跟我报告。”
李鹿晗从茶楼出来，她回忆着谈话的内容，虽没说正事，都说地不关痛痒的话题里折射出对她的试探和摸底，真狡猾。从杨素芳做事的风格来看，接触我的目的无非只有两条，一是想监视我，了解我的行踪，搞到图纸。二是怀疑我是警察的卧底，如果对他们不利，就会对我下手。卑鄙的家伙，使的鸿门宴，目的是想我为他们服务。
李鹿晗想到这，她警惕地走在马路上，听着周边的动静。这家伙既然大胆把我喊去喝茶，似乎是拉近乎，但她暴露了自己的企图和目的，她抓住了我，不会轻易放弃的，还会跟我套近乎。她还会用其它的办法引诱我上钩的，我怎么不来个将计就计呢。
后面的脚步声使李鹿晗警惕起来，她回头看了一眼，路上没有其他的行人，只有两个年轻人，跟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李鹿晗想试探这俩人是不是在跟踪自己，她加快了脚步前行，只听见后面的脚步声也随即响地节奏加快了起来。好家伙，是在跟踪我！李鹿晗转身向他们迎去，她看清了那两个人就是杨素芳店里的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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