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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在茶楼，也不轻易出门，也不跟客人聊天，怎么会把你跟间谍挂上钩呢？难道有人暗中监视你？”“我也觉得奇怪，不知到底漏洞出在哪了。”
“那肯定是你说话做事不留神，去打听军工厂的事，引起了警察的关注。”
“我最怕别人在我的面前说军工厂的事，我怕万一搭错了话引起他人的注意。我真地是谨小慎微，如履薄冰，还是被人盯上了。”
“不过，你还是很幸运，警察相信了你的谎言。”
“这回来还不知是福是祸，也许是放长线钓大鱼，你说这到底是什么事？”
“你那天是怎么被抓的？”
“那天你走后，隔不久我就打烊关门，正好在关门的时候来了俩个人说是有东西落在了包厢。心想，你东西丢在这里，你赶紧去拿吧。没想到，他们居然从我的办公室把那张图纸找了出来。随后，把我带到了公安局，说我是间谍，盗取了军工厂的机密图纸。我也不知道，警察怎么会找到它的。我正纳闷呢？是不是你出去以后跟警察说了？对，你是警察的卧底！你现在还在套我的话。”
“我真要是警察的卧底，你还会等到现在被抓，抓进去后又会放出来？你早就进监狱了。你还是好好想想，别把自己人当作敌人吧。”李鹿晗冷笑说。
杨素芳回想那天看见她离开了茶楼朝厂里的宿舍方向走去，她的确不可能是告密的卧底，那为什么那么快就会轻易地被警察找到了呢？难道是自己那几个手下说漏嘴的原因？他们的嘴都是很严密的，应该不可能啊。事出有因，警察不会无缘无故进到我的办公室找出那张图纸，然后人赃俱在抓我到公安局的。我还是要找他们对质，才知道事出在哪里。
李鹿晗见她在寻思说：“你也是，做事也不知道谨慎，事情都被你办砸了，上头的任务没完成，自己还差点进了监狱，你真是大意失荆州，该斩！”
杨素芳气愤地说：“你还在火上浇油，我一定会查出来是谁干的！”
李鹿晗看着她说：“你这茶楼出出进进的人多，是不是喝茶的顾客里有警察的便衣？你也是，自己是干这行的，应该知道行动的隐秘性，怎么会被人看出破绽暴露自己的身份呢？”“我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漏子。”
“是不是那天那几个家伙来到你的办公室，而你半天又没出去，是不是对你的行为产生了怀疑，于是对你的办公室进行搜查？是不是那几个家伙有前科？”
杨素芳冷静地说：“在他们几个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其他的人看见，到我的办公室他们进来后门是关的，应该不可能被人发现。再说，那几个人以前也没犯过事，派出所也没挂个号，应该不可能啊。”
“那他们出去的时候有没有人看见他们的离开呢？”
“这个很难说。”
“你还是好好查查，问问那几个家伙出去碰没碰到人。这事不查清楚，我们的事以后不仅没法做了，而且我们的人身安全很难保障。”李鹿晗强调说。
杨素芳把那几个家伙喊到她的办公室说：“你们也知道，我刚从公安局回来，我生意做得好好的，不知怎么会惹起了警察的注意，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不？”
一个家伙说：“老板，你是不是得罪了哪个，故意找茬到公安局报复你？”
一个说：“我们茶楼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的，怎么会惹上麻烦？”
杨素芳看着他们说：“我只问你们一句，你们到旅社的事除了你们几个，还有谁知道？”
几个家伙你问问我，我问问你，谁也没对外面说。
一个家伙说：“老板：你知道我们弟兄几个，都是守口如瓶的人，怎么会坏你的事呢？我们绝对不可能。”
杨素芳看着他们说：“如果我查出来是谁干的，我一定不会便宜了他。”
那几个家伙说：“要不要我们弟兄帮你查查？”
“好，你们查出来后告诉我。”
李鹿晗来到理疗室门口，只见大门紧闭，钱济民去哪了呢？她轻轻地敲了几下门，里面听不到任何动静，难道他有事出去了？她又来到门诊，叫医生开了一点感冒药和几贴膏药取完药后，她犹豫了一下，我还去不去钱济民那里去做做理疗呢？他人不在，我到门诊又是这么久了，也许他到哪已经回来了。我还是再到他那里去看看吧。于是，她又来到了理疗室。
门还是关着的，她站在门口等他还是不等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自身的特异功能听到了里面的人说话。
“这次行动失败，主要是这些家伙不知道夹起尾巴隐秘，过早的暴露了自己的动机，给警察抓住了把柄。教训实在是太惨痛不过了。”
“这帮家伙也是，本来是外来的，一个个不知道那么嚣张做什么，事情没办好，反而把自己办进去了。”
“要是稳重，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下去，也不会被警察逮着。”
“听说茶楼老板抓起来又放回来了，是不是警察故意放长线钓大鱼，引我们上钩？”
“根据情况分析很有这个可能。你想想，警察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会乱抓人吗？正因为茶楼老板有把柄落在了警察的手里才会被抓了去。那地方不能再作为联络点了，我们也不要到茶楼去，以免引火烧身。”
“我们这次的行动失败了，联络点已经暴露了，那我们该怎么办？”
“等待那边的指令。”
“那茶楼老板怎么办？”
“听之任之，由她去吧。反正我们没有跟她接过头，她也不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即使警察再抓她去，她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
“我们就这样守株待兔等下去吗？”
“接上级指示，如果图纸没办法到手，我们就要采取极端地报复行动，炸毁厂里的主要设施，不让他们的科研成果投入试制生产。”
“你是说炸毁车间吗？”
“不光是车间，我们还要炸毁配电间和电站，炸完后我们要到攻关小组的研究室盗取图纸。这个任务及其艰巨，那里有好几道关卡，有军人把守，而且想把炸药带进厂里也不好进。”
“这么艰巨的任务派谁呢？浮出水面的浮头鱼被警察抓了，还有几个潜在水里的还没露出水面，暂时还没进入警察的视线。如果启动这个方案，就要调动一切力量，进行殊死一搏”
“那你知道这些人现在都在哪吗？”
“只要炸药进厂里后，我们就要调动他们的力量，配合我们的行动。”
“把炸药送到厂里，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事，这人一定要可靠，不能有一点差错。你物色好了人没有？”
“你有没有这样可靠的人选？不仅要慎重，而且还要知道伪装，遇事不慌，镇定自若。”
“我很难找到这样老练的人，这事还是由你来决定吧。要炸这么多的地方，那炸药还不要一大卡车啊，怎么运进去啊？”
“每天不是有运货的车出出进进吗？运货的车每天随便带点进去，即使门卫检查，也不一定检查得那么仔细。”
“万一检查出来了，货车司机不要承担责任吗？货车司机会不会给带？”
“我们要选老实怕事的人，只要吓唬几下，我相信他是不敢不从的。先只说是带几瓶无关紧要的试剂，要他放在后门没有岗哨和监控的地方，给他点好处，估计会带的。”
“你物色好谁了吗？”
“车牌尾数为35的大货车，你明天上白班吧，你留神放他进去。然后那里我安排人去接。”
“那个人是谁？”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好吧。”
李鹿晗隐身进去，看清了这俩个人一个是钱济民，一个是杨里奇。
钱济民说：“你现在回去吧，你记住尾号为35的货车就行，其它的你一概不用管。你没事不要到医院来找我。以免被人发现惹麻烦。”
杨里奇点头走了出去。钱济民把理疗室的门敞开了，又像接病人治疗一般。
暴风骤雨就要来临，李鹿晗无心去做理疗，而是直接往宿舍走去，因为宿舍是李鹿晗和蒋芸的联络点。
蒋芸到李鹿晗宿舍等了一会，见她没有回来，便在厂宿舍区溜达，同时观察是不是有可疑的人在周围行动。
李鹿晗来到宿舍区的马路上看见蒋芸这瞅瞅，那看看，仿佛是一个天真幼稚的孩子，在这里寻找稀奇古怪，然后瞅着树上的鸟吹着口哨，鸟在树上来回跳蹿叽叽喳喳地叫着。
李鹿晗调侃说：“嗬，你也想飞到树上蹦跶几下？去吧，你肯定比它跳得还欢呢。”
蒋芸微笑地转过头说：“哈哈哈，这鸟真有意思，我一吹口哨，它就使劲跳，我一停，它就飞走了。你去哪啦？我到处找你也找不着。”
“我到医院看病去了，开了点药。”
俩人说笑着来到宿舍。
李鹿晗关上门对蒋芸说：“敌人又有新的行动，一是要炸掉厂里的配电间和电站，二是要炸掉重要的车间，三是要重新盗取图纸。估计这两天就有行动。你赶紧回去，跟刘局长汇报，派人严加防范，狠狠打击间谍的嚣张气焰。”
“嗯，你要注意自身安全。我这就走。”蒋芸说完走了。
李鹿晗看着蒋芸的离去，在这紧要关头，作为特工的她，她必须要对敌人的行动和人数了如指掌才能制胜。她现在关键的是要摸清没露出水面的间谍，她必须对钱济民继续进行跟踪，才能找到隐藏在暗地的间谍。虽然不能抛头露面，但还是可以隐身进行跟踪的。杨里奇上班的时间我必须要掌握，才能找到炸药存放的位置。虽然不是孤军作战，这些事必须周旋在间谍之间独立完成。不仅要消息可靠，而且要掌握好所有间谍的行动计划和人员的部署。
她看着外面的天，乌云滚滚，风声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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