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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落小说 > 星尘的回忆 > 第五章 上一次——四川的回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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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声的气息笼罩着整个氛围,我望着他的大腿,他依旧一丝不挂。灯光照耀下的麦黄色酮体只见他目光呆滞,失了魂一样。身体微微向前弯曲坐着。我打破了这个宁静的气氛“我睡了,你也早点,明天还要早起去搭车”我从床前站立而起,似有严肃着说着。

    只见他回了一眼神,迈开了口“哦,我穿好了,就去睡”

    我掀开了一端的被脚,身体裹进了被窝中,头望着他,缓缓起身,拿了一条背包里的三角内裤,不似从前顺手就能穿上。看到他有所犹豫的将内裤穿上。然后慢慢地走到床的左半边,掀起了被脚,躺了进去,神情凝重,目光迷离,似有悔悟。

    我:我关灯了

    “嗯”他侧了一下身,就回了这句。

    我顺手关完灯后,也侧了个身,我俩背对相睡,被窝中镂空了一段距离,各自躺在床沿边上。

    午夜时分,我并未入睡,想了很多。有太多的罪恶感包围着我。这种事情不应该发生的,心中有太多这样的思虑。一时的快感造就了长时的尴尬,我并不觉得那是明海的错,因为我自己也享受其中,难以自拔。

    身旁的他蠕动他的身躯,辗转反侧,不曾入睡。“你还没睡吗,睡不着?”我翻了个身,正身直卧在床,问了一句。

    “没,对不起,辰宇,不该发生这样的事”他也侧了个身,笔直地躺在床上,听起来似有无数愧疚的情感夹杂这一字一句之间。

    我原本不愿再提起此事,就让它像场梦一样,明日就当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依然是往日一般。听到他的这句话,我惊恐万分,将目光转向了他的面容,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没必要道歉,你……国庆节出来,不要有什么忧虑,开心玩吧!回到学校后我们就当没有这样的事”我不想我们两个人拥有任何的芥蒂,破坏这样的“友情”(这是不是友情,现在早已经说不定了,心中也产生了怀疑),我一脸平静地向他说去。

    “我也希望这样,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他的声音变大了,好像卸下了身上的枷锁。只听见他接着说到“睡吧!辰宇。我困了”

    “嗯”我亦提高了声调,随后步入了睡眠。直到响铃将熟睡的我们二人催醒。这一日,我和他放下所有地罪恶感,如往昔一般。

    第三日凌晨7:00地点:成都某宾馆。

    明海去前台退了旅馆的套房后,我跟随着他直奔成都汽车站,前往峨眉山。由于昨夜并未睡得长足,导致在车上倒头就睡,一睡就睡到了终点站,要不是乘务人员将我们惊醒,没准我和他就会一直睡下去,直到月亮升起。两人互相倚靠着,那真的叫一个睡得香。

    在峨眉山市,吃了一顿午饭,填饱了肚子,并在旅游市场内租借了一顶帐篷,好便于在山上度夜。到了景区爬山的过程十分艰难,退下的人潮,涌上的人流相汇,寸步难行。假日的景区人山人海,我们都知道,可没有想到会恐怖到如此之境,真是叹为观止。时至午后17点整,整个静息的人流开始由四处涌动,变得稀疏平常。估计是本地人都下山回家去,所剩的人到这个点爬上亦没有动力。既不能爬到山看日落,又惶恐于山上无宿之地,天寒地冻,经受不起亦打消了爬山的念头。

    我和明海平常就擅喜运动,登山对于我二人自不在话下。然比起体力我略逊他一筹,登上半山腰,我已气喘吁吁,汗流不止。

    “能快点吗?辰宇,看来你最近缺乏锻炼”他拎着帐篷,背着包,他在阶梯前转身看着我。我上气接不下气,喘息之间抬头望着他。夕阳挥洒下淡黄色的光芒照射在他的脸上,金黄的肤色,飘逸的散发下,那样的阳光帅气。我听人说过曾有好几位佳人爱慕于明海,他却不为所动,亦有人说明海风流成性,是个浪荡子。而我也仅是道听途说,他与我相处的这些年,并未在阳关底下,见他如他人所说一般。

    “看什么啊!发啥呆喽,我们必须在点22时到达露营的最佳地点,否则月夜下来寒气逼人,会很冷的”他正对着我,挥舞着手臂示意叫我跟上来。

    因为是国庆日,夜晚的峨眉山的人流量依旧是挺大的,也并不少,有很多的青年男女同伴一行登山。热恋的男女相谈甚欢,互相鼓励向上爬着。明海和我放慢了脚步,真的太黑了,看不清脚下的道路,只能用手机上的电筒照亮前方的路途,边聊边走,慢慢地登上了峨眉山的高处。歇脚了些许的时光后,就在安全的地带搭起了一帐篷。

    星空浩瀚,繁星点点。躺在帐篷内,透过帐篷上方的纱帐,仰望星夜,夜幕是如此的美丽,周围的一切除了自然之声,没有喧嚣,宁静一片。

    “这真的很美,好久没见银河,除了小时候,待在小镇上,明海,这样真好”我望着星空,头转向了他,看着他的脸。

    “是啊,真美啊,感觉一切都停止了,只有你和我在这世间,宇宙就在我们的面前”明海的头也转向了我瞧我看了看,颇有感慨。

    “明海,也许如果是我一人,我不会来这里,好在有你的陪伴”我又将视线从伟岸的星空月夜转移,放到了他的面容上。

    只见明海侧了个身转向我一侧“没有你,我也不会一个人来这,有你真好”他的声音充满了感激,亦有些不舍,若即若离。

    “冷吗。你靠近我吧!”明海起身坐着,从他的包里拿出了小被单。

    我:“不用了,你遮吧,我还好,不觉得冷”

    明海伸了一下腿,背缓缓下放,然后用手将被单的一侧裹着我。我未有任何的动弹。

    “我们聊聊天吧”他的双手盘在头下,依旧仰望星空。

    我:“聊聊吧,不辜负这样的美景,那聊些什么”

    “聊一聊各自的私隐吧”他诡异一笑,将头向我一侧微微晃动。

    我向他看了看,用脚微微敲击一下他的脚“你还挺八婆的”

    明海:“男人之间有什么不好说的,再说了我们宿舍四人说的那些事还算少吗?”

    我:“呵!四个人?每个人都会有保留一些各有的私密,不露全底。这就只有你我,我、我、我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有啥还不好意思的,你我还在前几天浴室相互……”只听见他说到后面的那半句语调变低变缓,似有不好意思说出口,我也不经意听此,顿时眉宇矗立。

    此时他鼓起了勇气,转身望着我“那一次,是你第一次吗?”我感到他有一丝的紧张,我明白他的意思,漆黑一片下的小空间,我能感受到他的某种渴望,侧身对望着他说:“对,没错。你是第一个,你呢?”我放下心中的不安接着说:“你呢!你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吧!你以前是跟女的做过吧?男的也有吗”。在微弱的光线下,我见到他笑了笑:“我也想过去有,不过……我跟你一样,初尝禁果”

    明海:“你感觉怎么样,不要骗我,说一下你的感受”

    我听此,感到难以回答,犹豫一阵后“就那样,不跟平常自个做的一个样吗!弄完也就那样放松下来”我就这样轻松地一语概括。

    他嘟囔了下嘴,似有不快“难道就这样,毕竟是第一次啊!你给我带来无与伦比地快感,让我感到快乐。您就没有不一样的感觉吗?”

    “我、我、我”听到他的话后我欲言又止。只听见他轻声地说道:“这是我们两个间的秘密,那一天也许是最后一次了,国庆我们回校后,一切都回到原点,不曾发生过”

    一切都回到原点,不曾发生过。听道这句话我释出了身上的罪恶感。

    我:“我感觉也很奇妙,很美好,难以自拔”

    “真的吗?”他的不快消褪,而是更加好奇,明显感觉到他的语速加快,好奇心更强。

    我:“真的”

    明海:“那你现在想要吗?在这无人之境”

    我一片茫然,目光投向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反正几天后也要回去了,一切都不会再有”他若有渴求般说道。

    我:“我不知道”

    “你不想要我的?”他依旧蠕动着我,向着我呻吟道。

    我已无法抗拒,对他的亦充满好奇。

    当所有的激情散去后,一阵的宁静又充斥着这狭小的空间,两人心中的罪恶感又涌上心头。

    一阵沉默,未有一语。

    我倒身躺下“睡吧!明早还要早起看云海”便背对着他,只听见“嗯”他也倾身躺下。不一会他侧了一下身,向我靠近,右手抱住了我。我并未恐慌,而是带着几分安全感,同他安然入睡。(因为这个关系说不清道不明之态最好)

    10月4日凌晨6点左右,从帐篷中朦朦胧胧中带着几分睡意出来,走上观景台,观景台上人潮密布。明海带着我找了一地(人流量较少,又能看到最佳景致的地方)。

    只望远方云海涌动,浓密的云海里暗淡无光,毫无一线生机。不久后,只见云海的最前端,开始变得一丝淡黄,颜色随着云海翻涌向四周开始蔓延,不会远处的云海越发红胀,一颗红日渐上云帆。观景台的灰暗亦渐渐地变得明亮,高潮迭起,朔日立于海上,洒满道道金光于海上。云海瞬间变得平静,金灿灿,平缓流动着。观景台上卡卡声声响不停,明海一边欣赏边用相机拍摄这难忘的瞬间。

    “阿姨,可以帮我和他拍张照吗?”他向身旁年长的妇女说了一声,目光看向了我,阿姨点头示意可以,明海便将相机递给了她。

    在这无限的风光下,我和他用相机记录下几张最美好的画面。

    云海中,金灿灿的光影随着云海飘动,两张青春洋溢的倾慕彼此的脸,就映照在这背景上。其他的一切,都是模糊的焦点。

    我直立在光景台上,此时的红日照亮了整片大地,云海也渐渐消散。他转头望向了我,盯着日初光芒照射我的脸。我惊讶于世间的这等壮观,痴迷于其中。

    明海:“你真美”

    我刹那间回过神来。望着他目不转睛放眼于我身上,微笑道:“这词听起来有些怪”

    明海:“你脸上的皮肤可真白”

    我得意地笑了笑“你想养我不,可惜你不是富婆,是的话,那该多好,我坐享两全其美”。

    他露出皎洁的牙齿,阳关般对我一笑“如果我是富婆这样也挺好的,如果我以后是富爷,圈养你,你要不?”。

    只见他奸笑着,不似玩笑。

    可我听到圈养这一词,或多或少,陷入无语的境地。

    “只要是富都可以。不过包养多久就看你有多富”我亦对他呵呵笑了笑。

    “富的话,圈养养的就不是你了,你还真以为你自个是宝啊”他冲我再次一笑。

    我也唏嘘一笑“说的也对,你这么好的条件,应该找个富家千金”说着他的面上逝去笑容。

    明海:“走吧!我们现回棚内歇一歇,从包里拿些东西吃一吃。填饱肚子先,等会再去峨眉金顶”

    “嗯,先这样吧,反正也看的差不多了”说后便同他一起离开了观景台。去峨眉金顶的路上,我搭了下他的肩膀问道:“今晚我们还要住这吗?还是下山?”

    他笑道:“怎么你想下山了,峨眉山还有其它地方没玩呢!这样走不就辜负这样的美景”

    我:“没,只是问一下而已,想找个地洗个澡,不能洗澡擦下身也行,都是汗,身体黏糊糊的”

    “这不简单,等会找个山泉,你弄湿毛巾擦下,不就得了,正好我也想擦擦”我们边走边说着“我们明天下山吧,不去九寨沟了,时间来不及”。

    我:“嗯,明天下山回成都,估计也晚上了,去成都休息一下,七日的机票买好了吗?”

    假日过半,游客量亦未减,从我们走的道路两旁穿插而过,有时亦显得十分拥挤。

    明海:“这就好,走吧,直上金顶”

    我们随着人潮涌向了目的地,峨眉的金顶很很壮观。在阳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显得金碧辉煌,大气磅礴。多数的游人大皆赞叹不已,叹其何以造其鬼斧神工之物。不同的旅行社导游戴,麦不停地叫喊着,杂音不断。此时这团刚讲完峨眉金顶的历史,而另一团又着声而起,讲起历史滔滔不绝于耳。我也仅仅略略一听,未曾将其记在心上,只觉得有些真的很扯蛋。

    我和他看完这出后,不久便离开这喧嚣之地,去其它比较偏静的地方,顺道去寻找一水源,洗漱擦洗一下身子。

    来到一无人之处,石林相峋,错乱相拥,花草木夹杂在其旁,一弯细水清流从中流出勾勒出一道小溪流,在远处溪水又没入了杂草堆中,销声匿迹。远方芳草葱郁娇嫩。

    “来来来,这水就不错”明海跃过杂草掩盖下的一滩泽,站在嶙石平坦处蹲了下,放下了背上的包,从中掏出一塑料袋膜,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后。起身,双手拉住了衣领口,向上拉,脱下了衣物在一边。时至午后3:00,烈日照射下,他的胸肌腹肌在光线下,条纹清晰明了,臂上的肌肉强壮无比。

    他弯下身,浸湿了毛巾,拧干后,将其放在胸口。转向了还在他背后的我“过来吧!擦擦身体也舒服些”

    我放下了背包,脱下了衬衣,拿着白色的毛巾,向他站的石岸上跨去,蹲下身后,取回湿润的毛巾,擦拭着。

    “来,帮我后背擦擦,等会我帮你擦下”明海递过了一条在他手上的湿毛巾。

    我擦拭着他的阔肌背,他的背肌强壮富有弹力。

    “辰宇,脖上也擦下”只见到他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小子,也真是”我回了一句给他,他转过身来“来吧!正面也擦擦,别人擦得感觉就是不一样”

    “你妹啊!自个擦吧!大庭广众的,俩大老爷们,不好吧!”我停顿了一下手中的毛巾。

    “这有什么。你看看这四周,又没有人,快点擦吧!等会我帮你”他扯大了嗓门,不耐烦地冲着我。

    “拧不过你”我的毛巾靠向了他,帮他擦拭着上身。能感受到他强壮的胸肌,每处肌肉紧绷,弹而有力。擦到他的胸口处,亦能感觉倒头快速跳动的心。他的酮体上,有着微许的红润,在他的脸上,满足得意的笑容下,看出他的羞涩。

    “可以了,我帮你擦吧!”擦拭他的身体片刻后,他得到了满足。得意的目光向我示意。

    我:“明海,你擦下我的背就好了”

    “大老爷们还怕别人擦你的身体”他说完后,便用打湿的毛巾轻轻地擦向了我。他将我的上半身轻轻擦拭一遍后,撤下了手“手摸你的身体,发现用眼看你的身材,知道不错,擦你身子时,才发现你的身材很棒,线体分明,身材真心不错”他对我夸赞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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