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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家庄园中。杨致边走边问道：“知道应家为什么参和到章家的家事中来？”
解决了章耀祖并不代表着万事大吉，杨致这人记仇得很，可没忘记上次对他袭击之人中还包括应天泽，如果应天泽联系不到章耀祖的话，那章增曙就危险了。
似乎知道杨致在顾虑什么，章增曙淡然道：
“之前我听章耀祖说过，应天泽是冲着河西系统世家联盟峰会的名额来的，现在章耀祖已经把举荐名额报上去，他可没时间管章耀祖的死活。”
怎么又是这个河西系统世家联盟。
托谢丰顺的福，杨致才知道河西有这么一个系统联盟的存在，又透过“动物蛋”一事，才了解到它的强大。
不过杨致对这个联盟的了解仅止于此，所以闻言也没插话，静待章增曙的解释。
“系统世家联盟简单地说就是一些五级系统世家为了整合各个地方的系统资源，而组织起来的一个对外实行垄断的区域保护性组织。”
杨致想了想问道：“这和应天泽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这个‘对外’的范围很广，任何没有成为河西体统世家联盟一员的外人都属于这个范畴，而应家有资格成为其中的一员，却没有举荐的名额。
要想成为‘河盟’的一员，不仅需要该系统家族中至少有一名系统等级超过四级的家族成员，还要得到联盟中一员的举荐，就跟入党一样。”
“那加入河盟有什么好处。”
应家这么费尽心思自然有其利益所在。
“系统资源。
但凡称得上联盟的组织都有一方虚拟小世界，这些小世界中有各种各样的系统资源。和中心的取景场、修罗场不同，虽然同样在梦回空间内，但联盟对它拥有自主管理权。
当然要获得这么一方小世界，各个联盟为此付出了巨额的成就，所以这些花销会转嫁到‘外人’的身上。这些‘外人’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闲散宿主，还有一些四级系统世家。”
看来进入这些由系统世家把持的虚拟小世界，需要一笔不菲的花销，要不然像应家这些四级系统世家也不至于要这么挤破脑袋。
果然，只听章增曙继续道：
“进去虚拟小世界，需要交一笔高达30W的年费，只要交了这笔成就，就能拥有现实世界一年自由出入的权利。
当然这个30W是对那些没有加入联盟的闲散宿主而言，对于成为系统联盟一员的四级世家以及成为五级世家门客的宿主来说，成就则会减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杨致瞬间来了精神。
门客说难听点就是保镖之类的，不过谁叫他欠章增曙一个人情呢，只要凑够了系统资源就能给章增曙换回一个系统。
“哦，那要怎么才能成为门客。”
“参加五级世家的周礼古宴。”
……
章增曙在前面引导，两人走着走着就到了一处安静的院落。
院落前有一片开垦出来的菜畦，其间种着青菜、豌豆、青瓜之类的蔬菜。
“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样的闲情。”
看着章增曙沿路摘去蔬菜上的枯叶，杨致打趣道。
“这不是我种的，是我爷爷自己弄出来的。”
章增曙停下手中的动作，径直向内屋走去。
一直以来，章增曙这个爷爷都只停留在章增曙的述说中，杨致还没见过真人。
之前杨致就有过猜测，毕竟章家发生这么大的变故都没见他出面，此时看到章增曙脸上的表情，更是证实了心中的猜测。
果然，一踏进院落大门，杨致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药水味，仿佛置身于医院中。
两人的脚步最终停在一扇旁边放置着各种小推车的门口，章增曙敲了敲门，对着一个护士模样的大妈咨询着什么，然后略带失落的走了进去。
杨致将两人的对话听在心里，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这是一间开着空调的病房，屋内角落处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设备，其中一台设备不时对外扫出射线。虽然看不见，但杨致敏锐的身体感官可以觉察到。
目光落在杨致盯着的器材上，章增曙解释道：
“这是紫外线消毒器，专门消毒用的。”
看着躺在床上，安详盖着白色被单上的消瘦老人，杨致突然开口道：“章增曙，你爷爷发病前是不是宿主？”
不知道杨致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但章增曙还是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你爷爷是不是曾经达到了五级系统。”
沉默了一会，杨致继续开口道。
“没有，但他进入系统之前离突破到五级也只是一步之遥。”
章增曙整理被单的手一抖，猛然回头，眼中迸发出希冀的光芒，紧紧盯着杨致。
“我知道一种道具，它的最低使用对象就是五级，被作用对象会出现如同你爷爷这样的状况。”
杨致所说的这个道具并非出自郝东明之手，而是系统产出，只要达到一定的等级就可以感应得到。
“它可以生生剥脱他人系统。”
杨致深深看了章增曙一眼：
“在这个过程中，被作用对象会因为痛苦而出现精神紊乱，轻者失忆，重者......”
杨致虽然没有继续往下说，不过那意思已经很明显。
当初他的爷爷从虚拟世界回来，就如同受了什么刺激一般，乱打乱砸，最后更是一病不醒，和杨致所说无疑不吻合。
一直以来，章增曙都试图找出真相，但他的实力实在是太弱小了，根本没想获得任何消息，此时听杨致这么一提，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
“这个道具叫！什！么！”
章增曙的颧骨因为牙齿的咬合而高高凸起，配合他苍白的脸色，如同一直择人而噬的野兽。
“【抽丝】。”
“你知道它的感应等级是多少？”
一时口快问出这话，章增曙自己都觉得唐突，杨致也才三级，能知道有这么一件道具的存在，已经是天大的偶然。
然而杨致的回答，让他不由再度审视起杨致来。
“至少要六级。”
这是杨致从系统商城总结出来的规律，但凡系统出品的道具，换做是其他的系统，要想感应得到的话至少要在使用条件上抬高一个等级。
也就是说，使用条件五级的道具，至少都要六级才能感应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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